“四十年前你从普利茅斯来到南部非洲,当时你一文不名,连结婚的费用都是我父亲支付的,现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父亲的”小斯看向瓦特布尔的眼神凶狠凌厉,进步党之所以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瓦特布尔不说府全部责任,最少要付一半。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看在我父亲的份,以前的事过往不究,不过你必须辞去党主席职位,退出进步党,哦,别忘记走的时候带走你的儿子和女婿,还有,你女婿刚刚转走的那60万兰特必须还回来,亲爱的安德烈斯叔叔,你可真是胆大包天,那是我为竞选准备的经费,这都要雁过拔毛”小斯杀人诛心,瓦特布尔也是犯了失心疯,进步党的账户开在兰德银行,小斯要调查资金流向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混混蛋”瓦特布尔脸的表情是痛心疾首,也不知道是在骂女婿,还是骂别的什么人。
瓦特布尔的话每说完,脸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手捂住胸口,身体倚在墙壁慢慢倒地。
瓦特布尔是有心脏病的,看去好像是心脏病发作。
小斯冷漠的看着正在地抽搐得瓦特布尔,就像再看一条垂死挣扎的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