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伦,你不用道歉,应该道歉的是那些日本人,他们应该为那些无辜的人道歉。”范曜冤有头债有主。
“年前,北川也没有成年”迪伦休斯艰难。
“那又怎么样当时北川确实是没有成年,但是他的父亲,或者是他的哥哥就参加过那场战争,日本通过甲午清日战争得到了两亿三千万两白银的赔款,之后日本政府将这笔赔款的百分之八十用在军事上,北川或许就是因为这笔赔款,才有机会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读书,我的家乡现在依然积贫积弱,北川他们这些日本人终究是要返回日本的,如果日本和华人之间再次爆发战争,你猜北川会不会像他的父亲或者哥哥一样变成禽兽。”哪怕只有一丝可能,范曜也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上一代的仇恨,不该延续到下一代人身上。”迪伦休斯无言以对。
“你应该把这话告诉法国人和德国人,听听他们怎么说。”范曜不客气,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了解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劝人大度活该被雷劈。
了解了之后还劝人大度那就是纯粹的坏。
迪伦休斯败退,根本没有立场和范曜讨论这个问题。
连续三天,没有任何事发生,迪伦休斯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没有任何事发生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如果巡逻队遭遇反抗军袭击,那么迪伦休斯的心情多少还能轻松点,现在这种情况就两种可能,一种是反抗军已经远离惠特利小镇,另一种是反抗军正在筹划更大规模的行动。
迪伦休斯更倾向于第二种。
范曜依然不动声色,不过这几天派出的巡逻队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营地内经常只保留一个分队,这点人连防守营地都不够。
终于到第四天,北川一郎的巡逻队没有在规定时间返回营地。
“范,有一支巡逻队可能遭到反抗军的伏击,我们要及时派人支援。”迪伦休斯例行公事,他不可能为了日本人跟范曜翻脸。
迪伦休斯也是南部非洲人,南部非洲英裔,有一半法国血统,法国和德国之间的恩怨
嗯,让劝人大度的人去死
“抱歉迪伦,我手中现在没有可供调动的部队,你也知道,营地里只剩下一个分队。”范曜脸上还是没表情,不过眉毛跳的有点欢快,眼神也很活跃。
“那真遗憾”迪伦休斯在范曜对面坐下,然后又站起来“要不要喝一杯”
这个建议不错。
那就喝一杯,范曜办公室里有开普敦生产的葡萄酒,作为军官,范曜还是有点特权的。
“我以前一致认为,法国的白兰地是全世界最好喝的酒,其实我们南部非洲的葡萄酒也不差。”迪伦休斯看着酒杯里琥珀色的酒液大发感慨,南部非洲军官确实是更偏爱南部非洲的葡萄酒,这一点毋庸置疑。
“开普敦的葡萄酒大多产自开普敦橡树镇,橡树镇最早的居民就是法国人,他们发现橡树镇有类似法国的气候和光照,所以就在橡树镇酿酒其实你更应该尝尝我们华人酿的酒,果酒、黄酒、白酒、米酒总有一款是你喜欢的。”范曜热情推荐,其实黄酒也是米酒的一种。
黄酒是全世界最古老的酒类之一,酵母曲种质量决定酒质,源于华人,且只有华人会做,与啤酒、葡萄酒并称世界三大古酒,大约在三千多年前的商周时代,华人就开始大量酿制黄酒。
这说明什么,这不是说明华人的酿酒技术很高超,而是说明华人在三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余粮去酿酒,想想三千年前的白人在干什么
公元前一千年,爱琴海沿岸的希腊人刚刚学会使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