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郭的话说,之所以表现好全靠同行衬托,在欧洲遍地废墟,美国游离在世界中心的当下,南部非洲就格外一枝独秀引人瞩目。
世界大战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英国法国就对南部非洲的医学生垂涎三尺。
世界大战结束后确实是有一些医学生留在英法工作,更多的医学生还是选择回到南部非洲。
和英法相比,南部非洲确实是更有前途,这一点杨史沫资体会深刻。
“我相信你,我在伦敦会看着你的”杨史沫资过几天就会离开比勒陀利亚返回伦敦。
就在前几天,有国会议员向杨史沫资发出邀请,希望杨史沫资能返回奥兰治工作,安抚布尔人的情绪,缓和布尔人和联邦政府的关系。
这个邀请让杨史沫资一度心动。
不过综合考虑后,杨史沫资还是拒绝了这个邀请。
路易博塔去世前,和杨史沫资可以说是布尔人的两面旗帜。
现在路易博塔去世,只剩下杨史沫资硕果仅存。
杨史沫资回到南部非洲工作,确实是可以安抚布尔人,但是更可能导致布尔人延续和联邦政府之间的消极对抗,这等于是给布尔人融入南部非洲人为制造障碍。
三天后,杨史沫资离开南部非洲返回伦敦。
这时候对弗雷堡的封锁已经来到第十天。
德莱哈兹位于弗雷堡正南方40公里,是弗雷堡前往金伯利地区的交通要道。
记宏远率领的连队抵达德莱哈兹之后,又向弗雷堡方向前进了二十公里,然后才设置了封锁线,封闭弗雷堡和德莱哈兹之间的公路。
弗雷堡和德莱哈兹之间还没有修通铁路,由此可见弗雷堡的位置到底有多偏。
而所谓的公路,也不符合南部非洲的标准,用山路来形容更合适一些。
一月份的南部非洲还处于雨季期间,山区地带多发自治灾害,山体滑坡泥石流什么的时有发生。
连队的封锁线在一处比较平缓的山坡地区,山坡上搭建了帐篷组成的临时营地。
虽然是临时营地,各项标准也一丝不苟,营地周围布置了铁丝网,营地内生活排水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封锁期间的生活是极其枯燥的,为了缓解士兵们的情绪,指挥部给记宏远的连队送来了台球桌,又在临时营地旁边修建了球场。
即便如此,执行任务的官兵还是感觉度日如年。
“也不知道这个任务什么时候是个头,估计指挥部要等弗雷堡人死光了才会让我们去收尸。”费翰躺在帐篷里的躺椅上百无聊赖,这几天又开始下雨,临时营地内外一片泥泞,也不知道天气什么时候才能放晴。
“怎么可能,弗雷堡警察局还在坚持,空军昨天就开始对警察局进行空投补给,肯定死不光。”记宏远也闲得发慌,干脆叫了条军犬过来训着玩,结果军犬什么都会,立正握手装死匍匐前进都不在话下,记宏远很没有成就感。
弗雷堡警察局的面积并不大,加上操场停车场也就四、五十亩这样子,空投其实也很简单,毕竟是活塞式飞机,速度并不快,一架运输机送的物资够警察局里一千多人吃一个星期。
“这一次那些顽固的布尔人应该死光了吧。”费翰希望是这样,在将非洲人迁走之后,布尔人是南部非洲最大的隐患。
“统统都该死”记宏远冷酷,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搞东搞西,活该
“连长,有人冲岗”一名中士急匆匆来报。
“开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