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去点餐的时候,奥托正在和埃尔温讨论未来的计划,如果可以的话,奥托还是想在维多利亚购买一个农场,不想生活在城市里。
“为什么要去维多利亚呢在尼亚萨兰不好吗最好就买在城市边缘,那样既能享受到城市的便捷,又能享受到农场的宁静,没准未来城市扩张农场还会升值,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啊。”埃尔温算盘打得好,不过可能性不大。
“你都知道城市边缘的农场好,别人肯定也知道,所以城市近郊就别想了,甚至铁路附近也别想,我估计铁路沿线和河道附近的农场都已经被卖光了,实在不行我就找个荒山去种树,只要我自己饿不死就行。”奥托要求低,有什么好事也轮不到他们这些新移民。
“奥托,你的振奋起来,你可是慕尼黑大学的毕业生。”埃尔温鼓励奥托重新振作,梅尔克先生也在慕尼黑大学工作,他的儿子从慕尼黑大学很正常。
“那又怎么样咱们俩都是神学院毕业的,找个教堂去当牧师”奥托现在才知道南部非洲的大学为什么都没有神学院
也不是都没有,好望角大学就有神学院,学生也不少,不过神学院毕业的就业面有点窄,所以热度和工科商科相比有巨大差距。
“当牧师也不是不行,不过南部非洲人信仰不够坚定,他们恐怕不会把自己收入的百分之十捐赠给教堂。”埃尔温不反对当牧师,反正牧师也能结婚,跟普通人没多大差别。
不能结婚的是天主教的神父,教皇都不能结婚,神父自然也就不能结婚。
新教国家要求没这么严格,乔治五世和威廉二世都能结婚,那么牧师能结婚也很正常,
关于南部非洲人的信仰,欧洲流传着很多笑话,传说世界大战期间有南部非洲的士兵走错了教堂,然后被人打了一顿之后扔出来。
这些笑话当然都是编造的,但同时也反映出,南部非洲人在信仰这个问题上确实是不够坚定。
奥托还没有说话,一个从桌子旁经过的陌生人突然问了句“德国人”
埃尔温下意识点点头,同时送上微笑。
陌生人面带鄙夷,擦身而过的同时骂了一句肮脏的脏话。
“你说什么”埃尔温和奥托马上就站起来。
“我说德国人是该死的混蛋你有什么意见”陌生人不畏惧,依然用冷冷的目光看着埃尔温和奥托。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但是你现在必须为这句话道歉,否则我就会加深你这个印象。”埃尔温不客气,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这种时候多半是要打一架的,奥托也在摩拳擦掌。
“等等,等等”点完餐的李泰及时过来解围。
陌生白人并不领情,看着李泰明显的华人外貌,随口又骂了句“y”打头的脏话。
“很好,现在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了,服务员,请帮我通知乘警”李泰君子动口不动手,种族歧视在南部非洲是很严重的犯罪行为,有关法律主要是为华人制定的。
非洲人在南部非洲不会受到歧视,因为南部非洲根本就没有非洲人。
“哈,我只不过是陈述了一个事实,你们都是些该死的混蛋,通知警察又能怎么样”白人小伙还得意洋洋,这种行为在欧洲确实是很正常,但是在南部非洲
“刚到南部非洲不久吧”李泰心平气和。
“是”
“不了解南部非洲的法律吧”
“什么法律”白人小伙表情开始严肃,明显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