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福煦答应的很干脆,虽然有福煦和德国人之间有国仇家恨,但是福煦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不会犯错误。
罗克不说话,看着奥托冯毕洛和胡蒂尔,罗克盘算着是不是应该多拐一些德国人去南部非洲。
南部非洲的白人,主要是以英裔和布尔裔为主,如果再加上徳裔,那么白人内部的分化应该会更严重,这样一来华裔的地位也就更加不可动摇。
南部非洲吞并的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都是从德国人手中夺走的,短期来看德国人没有反抗能力,长期来看也不利于维护德国和南部非洲的关系,但是如果南部非洲有大量德国移民,那么就留下了相当大的缓和余地。
和英国人、布尔人相比,罗克也确实是更喜欢严谨古板的德国人,至少德国人事比较少。
奥托冯毕洛和胡蒂尔也都是干脆利落的人,在得到了福煦的承诺之后,两人同时解下佩刀放在桌子上,没有鞠躬,也没有签字,就这么干脆利落的交出了部队指挥权。
从奥托冯毕洛和胡蒂尔进门,到他们交出佩刀,前后不过十分钟。
这才叫效率。
中午贝当终于赶到,虽然没能赶上奥托冯毕洛和胡蒂尔投降,贝当依然很开心。
对这位两次力挽狂澜的法军总司令,奥托冯毕洛和胡蒂尔也表示了相当的尊重,午宴就在大帐篷里进行,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烈。
“世界大战,我们从一开始就输了施里芬计划失败后,我们才意识到小看了英国那支可怜的小军队,或者说,我们忽略了南部非洲远征军这个变量,原本在我们的预计中,英军部队应该在战争爆发的一年半之后才能充分动员起来,那时候我们早就已经攻占巴黎,迫使法国退出战争。”胡蒂尔平时沉默寡言,喝多了就是话痨,即便当着福煦、贝当、曼京等一干将军的面,胡蒂尔也直言不讳。
“你们选错了队友,又选错了对手,在一个错误时间开始了一场错误的战争,你们从这场战争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和某支军队没有任何关系。”罗克注意到法军将领表情都有点难看,干脆把话题扯开,缓和一下矛盾。
“我们原本有机会赢得战争,世界大战刚刚爆发的时候,如果不是我们前线的指挥官犯了错误,放着巴黎不打,而失去追歼法军部队,我们早早的就能完成对巴黎的占领,那样战争将完全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走向。”胡蒂尔坚持,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胡蒂尔在德国第二集团军中服役,当时胡蒂尔的上级恰好是奥托冯毕洛的哥哥弗里茨冯毕洛。
胡蒂尔所说的“犯了错误的”指挥官是克鲁克,当时克鲁克指挥的第一集团军坚决追究朗乐扎克指挥的法国第五集团军,从而和毕洛指挥的德国第二集团军越来越远,这才让霞飞抓住了机会。
第一次马恩河战役的胜利,还要感谢已经去世的加利埃尼,如果不是加利埃尼发现战机,连续提醒霞飞,霞飞不一定能守得住巴黎。
“得了吧,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机会,暂时的胜利只能让你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曼京终于忍不住插话,这家伙是个奇葩,有时候表现惊人的出色,有时候表现就像一摊烂泥。
贝当给了曼京足够的信任,让曼京只会一个集团军,参与了对马恩河德军的围攻。
曼京对得起贝当的信任,如果还是在霞飞和尼维勒手下,曼京永远不可能达成现在的成就。
“查尔斯,德国确实是有机会,第一次马恩河战役爆发的时候我还在南部非洲,说真的,南部非洲参谋部后来进行过很多次复盘,每一次都是以德军占领巴黎告终,这一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