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1月15号,我和哈里终于拿到战争部签发的身份证,这是我们在战区的护身符,哈里开玩笑说要把身份证装裱起来,我觉得不是开玩笑,我也准备那样做
2月8号,我们来到塞浦路斯,尼亚萨兰勋爵的指挥部设在这里,但是我们不能进入尼亚萨兰勋爵的司令部,工作人员态度粗暴的拒绝了我们,即便我们表明身份,证明我们是每日电讯报的记者,那个年轻的上尉依然用带着嘲讽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们,让我感到愤怒和屈辱的是,有几个泰晤士报的记者被允许进入尼亚萨兰勋爵的司令部,这似乎证明了关于尼亚萨兰勋爵和泰晤士报的传言。
4月10号,在塞浦路斯我和哈里一无所获,然后我们搭乘南部非洲的货船来到开罗,贪婪的船长要了我和哈里每人五镑的船票费用,哈里还嫌贵,他掏前的时候就像是吝啬的葛朗台,恐怕谁都不会认为,他是个每月领取120镑薪水的不折不扣的富人,嗯,从这个角度上说,我也是
4月15号,我们终于被允许进入大马士革,两个月前,南部非洲和内志苏丹国的部队攻占了这座前年名城,让和哈里没想到的是,这座千年名城现在已经毁于一旦,我们在距离大马士革不远处的一个沙丘后面看到了满地的尸体,哈里被吓得拿不稳照相机,几名内志苏丹国的骑兵发现了我们,我们表明身份,内志苏丹国的骑兵要求我们马上离开,我想,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当时的场景。
7月6号,我和哈里戴的底片用光了,哈里拍摄了很多不该拍的照片,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如果这些照片出现在报纸上,我想会有很多大人物生气,那我和哈里就有麻烦了。
马丁看着日记一言不发,表情越来越冷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