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奥巴代亚在乌松布拉只是正常的旅游,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叛逃,别忘了卢克奥巴代亚也是尼亚萨兰人,也是在乌松布拉意外死亡,所以勋爵你难道不应该要求严惩路易斯布罗德吗”毕洛夫总算是有了反击罗克的理由。
正常情况下当然是这样,只可惜罗克和毕洛夫都很清楚事实真相,所以罗克也不客气“部长阁下,事实真相是什么我们都很清楚,所以坦葛尼喀必须无条件释放路易斯布罗德,要不然我可以保证,魏斯曼号永远只能停在乌松布拉的港口内”
“尼亚萨兰勋爵,你这是要对德意志发动战争吗”毕洛夫马上就翻脸。
“当然不是,北海风浪很大,即便是军舰,在北海遭遇意外的概率也很大”罗克就算是把魏斯曼号打掉,也绝对不会承认。
毕洛夫哼哼哼的瞪了罗克好一会,终于不得不承认,尼亚萨兰在北海坦葛尼喀湖的优势实在是不可动摇,形势比人强啊。
“如果坦葛尼喀释放路易斯布罗德,那么勋爵你就要承诺不再追究之前渔民的非正常死亡,并且保证尼亚萨兰水警以后在坦葛尼喀湖不会越过中心分界线。”毕洛夫终于面对现实。
“这是两码事”罗克马上就黑脸,如果罗克答应这些条件,那么尼亚萨兰的损失就太大。
“那么你就等着看路易斯布罗德被审判吧”毕洛夫不再退让,作为德意志的外交大臣,毕洛夫也是有尊严的,人家在德国还是公爵呢,能这么低声下气跟罗克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罗克就很郁闷了,从头到尾,德国人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原本是尼亚萨兰占尽上风的局面,就因为一个卢克奥巴代亚的叛逃,导致尼亚萨兰的全面被动。
叛徒的确是该死
这看上去似乎是个死局,根本没有和平解决的可能。
还好阿德也在尼亚萨兰,罗克为路易斯布罗德上下奔走的时候,阿德也没闲着。
相对于罗克,阿德处理这种事就更有办法。
“你想让坦葛尼喀无条件释放路易斯布罗德是不可能的,毕竟路易斯布罗德违反了坦葛尼喀的法律,你要维护尼亚萨兰的利益,毕洛夫也要维护坦葛尼喀法律的尊严,你们都有不能退让的理由,所以这件事看上去就比较棘手”阿德陪着罗克在鹰堡内的草坪上散步。
其实也不是阿德陪罗克,是阿德和罗克一起在遛大块头。
大块头现在越来越肥,科林贝拉米亲自为大块头做过检查之后表示,如果大块头的体重继续增加,那么就会严重影响到大块头的身体健康,所以罗克要督促大块头运动,没事的时候就要遛一遛。
“不过这并非是死局,虽然名义上路易斯布罗德是坦葛尼喀人,不过卢克奥巴代亚却是尼亚萨兰人,所以尼亚萨兰有资格要求路易斯布罗德在尼亚萨兰境内接受审判,到时候想怎么判还不是你一句话。”阿德确实是有经验,一句话就把死结解开。
“至于尼亚萨兰渔民在乌松布拉非正常死亡,你也没必要不死不休,尼亚萨兰水警在北海确实是太过分了,你以后也要适当约束尼亚萨兰水警,总要让洛伊特魏因总督面子上过得去。”阿德对罗克也有规劝,不能因为占据上风就仗势欺人,德国人也不是好惹的,逼急了兔子也会跳墙。
洛伊特魏因在担任德属西南非洲总督时,阿德是南部非洲专员,兼任德兰士瓦和奥兰治总督。
虽然在布尔战争期间,德属西南非洲扮演的角色并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