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进行的很不顺利,约翰内斯堡内拥有投票权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加入了自由党,没有人对国家党有兴趣,那些自由党的党徒在听到迪克和兰斯宣传国家党的时候,还经常冷嘲热讽,通常情况下一天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加入国家党。
三天前,迪克和兰斯接到了新规定,不管有没有选举权,只要在约翰内斯堡居住的人,就可以加入国家党,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以前只有具备选举权,并且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加入国家党。
当然了,后一条从来没有被严格执行过,严格说起来,迪克和兰斯虽然投票权,但是迪克和兰斯的身份地位也不高,要是严格点的话,迪克和兰斯也没有资格加入国家党。
国家党放开身份限制的时候,迪克和兰斯确实是挺兴奋,他们拉人加入国家党是有奖金的,每拉进来一个人加入国家党,他们就可以获得五个先令的奖励,这可不是个小数字。
遗憾的是,哪怕国家党已经敞开大门,愿意加入国家党的人还是不多。
整整三天,迪克和兰斯没有说动哪怕任何一个人加入国家党。
“我已经绝望了,这里是自由党的天下,没有人愿意加入国家党,或者是别的任何党,就算是本土的自由党来了也没用”兰斯抱着一大叠资料,坐在自由党总部门前的花台上一脸绝望。
就在兰斯面前,刚刚两名白人进入自由党总部,完成了党员注册,之前兰斯试图向他们介绍国家党,他们他们看都没看兰斯送出的资料,其中一个人还说了句很难听的话,兰斯差点要暴走,但是看到自由党总部门口虎视眈眈的卫兵,兰斯最终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为。
自由党总部门口的卫兵可不是摆设,兰斯上班的第一天,就领教过卫兵的厉害。
当时兰斯自持国家党也有后台,纠缠一位要进入自由党总部的白人,结果被卫兵狠狠教训了一顿。
亨利艾尔索普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和兰斯想象中的一样去找自由党的麻烦,只是给了兰斯两个英镑作为补偿,这让兰斯记忆深刻。
“我觉得我们低估了自由党对约翰内斯堡的影响力,你说我们要是离开约翰内斯堡,去周围的农场转转,会不会有收获”迪克另辟蹊径,约翰内斯堡现在已经被自由党占领,水泼不进,要不是约翰内斯堡选举对于选民的居住地有要求,迪克都想去奥兰治拉人头。
“你在想什么,周围的农场都是华人,他们什么都听那位尼亚萨兰勋爵的,尼亚萨兰勋爵让他们加入自由党,他们就会加入自由党,尼亚萨兰勋爵让他们加入国家党,他们就会加入国家党,去找周围的农民,咱们还不如去找尼亚萨兰勋爵”兰斯说到这里,自己都感觉心灰意冷,去找尼亚萨兰勋爵明显也是无济于事,尼亚萨兰勋爵本人就是自由党的创始人之一。
这时又有几个印度说说笑笑从兰斯和迪克面前经过,他们的目的地明显就是自由党总部。
迪克和兰斯却都没有上去介绍国家党的心情。
上去介绍也没用,印度人精明得很,他们才不会加入国家党。
“我觉得我们正在做的事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是这些没有选举权的人加入进来,对于选举也是于事无补,为什么我们不返回比勒陀利亚,好好经营比勒陀利亚呢那样或许会有更多的人加入国家党。”迪克真的不甘心。
“呵,我们首先总得先把声势造起来吧,你也知道,我们国家党现在只有几十个人,这么点人,连自由党的百分之一都不到,根本不可能吸引到更多人。”兰斯对于自由党的情况不够了解,他这个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