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物能在这种级别的攻击下幸存,我敢保证现在这个区域连一个蚊子都没有”装甲部队指挥官彭岳少校表情痛苦,空气的味道让彭岳难以忍受,彭岳找了个口罩戴上,完全没有效果,于是彭岳干脆戴上防毒面具。
“我们还要继续前进吗”步兵连长福克斯中尉在坦克后面问彭岳。
“我们无法继续前进,除非工兵为我们铺平道路”彭岳谨记自己的任务,只是试探进攻而已。
铛
一枚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子弹,击中彭岳身边的防弹板,是日军的狙击手。
彭岳怒骂一声,缩进炮塔将舱盖直接关死。
电影里步兵经常爬到坦克上,打开舱盖将手榴弹扔到坦克内,将坦克手炸死在炮塔内。
这其实是艺术夸张,坦克的舱盖可以从内部关死,从外面很难打开。
至少没有工具的士兵,凭借徒手是无法将舱盖掀开的。
日本人确实是很擅长学习,和南部非洲军队作战这么久,日本人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很多日军老兵的射击技术也不错,跟南部非洲的精确射手有一拼,不过数量就少多了。
这倒不是日本人不舍得在训练中使用子弹,而是随着战争的消耗,老兵的数量越来越少,西贡市内就有很多守军是刚刚入伍不久的新兵。
这也是山下奉文要跟盟军在西贡决战的原因之一。
新兵用来守城还凑活,坚固的防御工事不说能不能抵御大口径炮弹的轰击,至少从心理上能给守军带来安全感。
拉倒野外作战,直接面对盟军数量众多的火炮,都不需要坦克冲击,被火炮直接轰半个小时,部队就直接崩溃了。
“能在这么密集的轰炸中活下来,日本人的生命力比蟑螂都强大”彭岳命令部队撤退,不急于一时。
德国人打圣彼得堡打了一年多,攻防战还在进行中。
西贡这才刚开始,不着急。
晚上盟军照例对西贡进行广播,播报明天炮兵的轰炸区域,通知该区域内的民众尽快撤离。
彭岳坐在一张竹椅上,手里端着热腾腾的咖啡,面前烤炉上的羊肉滋滋冒油,羊是从南部非洲国内送来的,澳大利亚虽然也是产羊大国,彭岳却感觉南部非洲羊肉的味道明显更好。
彭岳是澳大利亚人,一战后随家人移民澳大利亚,中学毕业后在尼亚萨兰陆军学院就读,职业军官。
“这种通报没有任何作用,日本人不会放任平民离开,他们会拉着平民为他们陪葬。”福克斯喝的是红茶,来自印度。
“你觉得日本人能坚持多久”彭岳不讨论这个问题,他最大的希望是尽快结束法属印度支那的战斗,继续向北推进。
印度支那再往北
这也是盟军内部所有华裔士兵的愿望。
“我要是日本人,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下来”福克斯往羊肉上撒盐,嘴里念叨着没有孜然,烤羊肉就失去了灵魂。
彭岳无所谓,身处战地还有烤羊肉吃就不错了,最起码不用吃难以下咽的午餐肉。
“那是因为你没有感受过身为日本人的痛苦。”彭岳用剪刀将烤糊的部位剪掉,味道异常鲜美。
收音机里突然传来蹩脚的英语,大概意思是明天盟军炮兵要轰击的区域内,有大约五千平民,其中包括一千白人。
“等我们打到东京,最好同样使用这种攻击方式。”福克斯面无表情,这都是债,日本人迟早要还的。
彭岳不说话,小鬼子太卑鄙了,把小胡子对圣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