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师姐一眼看中了这家宅子,这座地库让郭宋也很喜欢,看得出修建它耗费不菲。
掮客见两人都喜欢这个地库,便笑道“前主人特地请人给这座地库估价,修建这座地库至少要耗费八千贯到一万贯钱。”
“这地库是谁修建的”
掮客笑道“推断是隋朝时修建的,这里原来属于一座王府,后来王府毁于战乱,但地库却保留下来了,前主人是做布匹生意的,这里面堆满了布匹。”
张雷挠挠头问道“那为什么要卖宅子”
“前主人姓蒋,张东主听说过吧”
“莫非是蒋四郎”张雷脱口道。
“就是此人,在西市都出名了。”
郭宋问道“师兄,这人是怎么回事”
张雷摇摇头道“听说此人运了价值十几万贯的布匹去卢龙节度府,结果田承嗣不仅连一文钱都没给他,还把他扣押在卢龙,问他家人要十万贯钱的赎金。”
掮客笑道“张东主说得一点没错,蒋四郎的儿子到处筹钱,这座宅子就是他在卖,他们家很着急,如果能在明天中午前付白银给他,他就再让一千贯钱,一万贯钱成交这座宅子。”
“你觉得如何”张雷问郭宋道。
郭宋淡淡笑道“就凭这座地库,我觉得现在就可以成交。”
张雷立刻道“可以成交”
掮客大喜,“那我们立刻去蒋氏布匹店,现在就可以签房契过户。”
买宅子之事张雷丢给了妻子李温玉,这种事情他向来不管。
张雷和郭宋来到了西市对面的云庭酒楼,两人在二楼靠窗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张雷是这里的常客,掌柜和酒保都认识他,不用吩咐,他们立刻将酒菜送了上来。
“师弟,这些都是我平时喜欢的酒菜,你喜欢什么,自己点”
郭宋摇摇头道“无所谓,只要不是蕨粉菜团子,我都喜欢。”
两人顿时想起了崆峒山的岁月,都忍不住一起大笑,张雷叹息一声道“还是很怀念过去,但怀念归怀念,让我再回去生活,我可不干了。”
张雷又将半块玉佩和一份柜坊的凭单一起递给郭宋,“分了二十万两银子的净利,这是你的十四万两银子,存放在宝丰柜坊,凭单子和玉佩去取银子。”
亲兄弟,明算帐,要想长久合作,就不能虚伪矫情,是自己的钱该拿就拿,郭宋明白这个道理,他不客气地接过单子笑道“你们手上还有五万两银子,我建议你们再买一座好宅子,趁现在房宅价格还没有完全恢复,赶紧下手,将来不要了,还可以卖掉赚一笔。”
“我们也是这样考虑的,但好宅子几乎都是官宅,可遇而不可求,只能慢慢看,看中了就果断下手,然后我们还想去成都买座小宅,万一长安发生战乱了,我们一家老小还有个退处。”
“这个可以有,考虑得很周全。”
郭宋收好玉佩和柜坊票,又给张雷斟满一杯酒问道“这些天还有人打酒铺的主意吗”
张雷摇摇头,“谈转让入伙的人基本上没有了,就是前天下午有几个小痞子想来偷酒,被请的护卫打得不轻,后来再没有人敢来了,现在我们也发现有的钱该花,请了护卫、掌柜和账房,你嫂子轻松多了,要不她哪有时间去看房子。”
郭宋也呵呵一笑,“有时间你们也该生个儿子了。”
“我也想啊你看我在外面从不找女人,就是为了节省下来生儿子,争取明年抱儿子。”
说到生儿子,张雷倒想起一事,对郭宋道“你知道荥阳郑家吗”
“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