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的。
    是的，姜渔身为心毒宗排名第三的天才，在柳寒衣没有来之前，一直是噬心师太的心头肉。
    也正是因为噬心师太的悉心培养，才让她在天才如云的毒脉师中脱颖而出，比一些须眉男子还要强悍。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姜渔很久了，此刻鬼使神差地问将出来，不知为何，她心中忽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灰衣少年，一定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星月，这位是姜渔师妹，咱们都是老师的弟子”
    柳寒衣此刻俨然是充当了介绍人的职责，对于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师妹，她一向颇有好感，双方还经常在一起切磋毒脉之术呢，是她在心毒宗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
    “嗯，先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对此云笑果然没有拒绝，或许是看在柳寒衣的面子上，话音发出的同时，反而是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后搭在了姜渔伸出的右手腕脉之上。
    “你这丙水毒诀修炼几年了”
    云笑手指倏搭倏收，下一刻直接问了出来，以他的见识，自然是知道所谓的丙水毒诀，其实是一门圣阶低级的毒脉功法，看起来他已经找到原因了。
    “是我突破到化玄境初期才换的功法，已经有两年半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