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的离开,似乎让这庄院房间变得有些安静,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无论是许清原这个老宗主,还是那位郭长老,都是思绪万千。
更不要说许凌松和许红妆父女了,这两位心思更是如潮之涌,云笑都离开良久了,他们还是没有平静下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宗主,既然夫人的剧毒已解,那老夫也告辞了”
直到一道略有些阴沉的声音响将起来,才将几人给拉回神来,原来是那冉星自知呆在这里也只是丢人现眼,再不想承受这种另类的羞辱了。
“冉老先生客气了,既然到了我凌云宗,就是我凌云宗的贵客,许某一定不会让先生白跑一趟的”
回过神来的许凌松,似乎恢复了一代宗主的潇洒,这说出来的话,让冉星很是满意,事实上这一次无功而返,他原本是很郁闷的。
被玄月皇室如丧家之犬般撵了出来,冉星使用一些强横的手段,又找上了凌天皇室,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凌云宗也欠个人情,却没有想到竟然又被云笑给打脸了。
接连两次折在云笑的手中,冉星又怎么可能不恨如果有着机会的话,恐怕他绝对会将那个让自己丢脸的少年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冉星先生,这是我凌云宗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不要嫌弃”
许凌松是个很会来事之人,行事也比乃父圆滑许多,当即取出一条纳腰,递到了冉星的面前。
一个地阶低级的炼脉师,虽然并没有治好宗主夫人的病,但这样的人物,也的确值得许凌松的巴结,或许以后什么时候,就会再求到此人的头上呢
接过纳腰,感应了一番内里的东西后,冉星脸上终于是露出一抹笑容,抱拳说道“许宗主客气了,这段时间我就在皇室,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地阶低级炼脉师也是需要修炼的,凌云宗乃是凌天帝国第一大宗门,冉星懒得自己去寻一些东西,能有这凌云宗代劳,那自然最好不过。
闻言许凌松顿时大喜,他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不过还不待他接口,冉星已经是袍袖一挥,说道“告辞”
看来刚才冉星也只是一句客气之言罢了,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自然不可能在这“伤心”之地多待了,当即转身便走。
原本还想借此攀点交情的许凌松,不由有些失望,不过也知道这些高阶的炼脉师脾气古怪,还是来日方长吧。
“郭长老,你先出去一下”
就在许凌松看着冉星背影发呆的时候,老宗主许清原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却是传来,让得郭长老一凛,旋即好像想到了一些什么,当下躬身行礼,退出房间,顺便将房门也带上了。
“凌松,现在就咱们祖孙三个,没有外人,当年的商家灭门之事,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许清原回过头来,先是瞥了一眼神色依旧有些不定的许红妆,这问出来的话,让得许凌松身形一颤,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这一句问话,也将许红妆拉回了神来,她侧头看到父亲的表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颤声道“父亲,真的真的是你”
之前许红妆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或者说一抹奢望,那就是当年商家灭门的惨事,只是虞潜一个人的决定,那样一来的话,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或许自己和云笑之间,还有重修于好的机会。
可是现在,许凌松对许清原的喝问并没有立时否认,无论是什么原因,恐怕自己这位父亲和当年商家灭门之事,都脱不了干系了。
如果许凌松参与其中,那和虞潜就有了本质的不同,这可是许红妆的父亲,父亲和云笑有着杀母之仇,这还如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