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诊脉期间说什么话”聂北楼垂着眼冷声。
阮柒闭上嘴巴。
她盯着搭在自己脉搏上的那只手看了会儿,然后抬起头,意外的发现席玖阮慕楠和聂珩三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围了过来。
阮柒一脑袋问号的看着他们。
站在沙发后面的阮慕楠揉了揉她的头,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约莫半分钟,聂北楼松开了手。
“师父,”阮柒连忙开口,“您怎么突然想起给我诊脉了呀我又没病”
“脑袋被石头砸不算病”聂北楼凉凉的打断她的话。
阮柒再一次闭上嘴巴。
对哦。
她在y国不仅坠崖,脑袋还被大石头给砸晕了。
小姑娘心虚的吐了下舌头,努力的小声辩解“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呀,我的脑袋早好了。”
“仔细检查一下总没有错。”阮慕楠揉了揉她的头,“北楼师父是担心你。”
说罢,他看向聂北楼,“北楼师父,小七的身体没事吧”
“没事,只不过元气还有点受损。”聂北楼收回脉枕,从药箱里取出一套针包,“扎两针调理一下就好了。”
阮柒“”
还要扎针
小姑娘一脸懵逼的看着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直到躺在沙发上,她也没想明白半个月前脑袋受的伤,为什么半个月后还要挨针扎。
“师父,我的伤都好了,真的不用针灸”阮小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伤的是脑袋。”聂北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亏损的元气若是补不足,以后变成智障怎么办”
说罢,他自动屏蔽掉小姑娘反驳的话,从针包里抽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唰一下刺进她的头顶。
阮柒“”
两眼一闭,晕了。
小姑娘彻底失去了意识,围在四周的席玖阮慕楠聂珩三人都心疼的皱起眉。
“北楼师父,小七的身体到底怎么样”阮慕楠又问了一遍。
“不太好。”聂北楼一边施针,一边回答,“她之前潜意识就有些不稳,在y国时又被石头砸了头。剧烈撞击刺激了大脑皮层,使得她被封锁在深处的记忆有活跃的迹象。她在y国是不是做过噩梦”
“是。”席玖声音发沉,“被砸伤送进医院当晚,就做了噩梦。梦里她跟好多死去的孩子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阮慕楠听到这话,修长的手猛地在沙发靠背上抓紧。
“和死去的孩子待在同一个房间”他看向聂北楼,“北楼师父,这个梦”
聂北楼“很有可能是小七真实经历过的场景。”
围在阮柒四周的三个男人齐齐变了脸色。
聂北楼“在去y国之前,我曾给了小七一个香包,并且叮嘱她出国后时刻带在身上。那个香包是我专门针对她的情况研制的药包,可以安稳她的潜意识,减少梦到往事的几率。”
当初阮柒去y国之前,聂北楼以研制出新药、让她当实验小白鼠的名义将香包塞给了她。并且叮嘱她日日佩戴,每天还要给他发送佩戴的体验和心得。
其实那个香包里装的,是聂北楼精心研制的安神香。为了不让阮柒闻出香包用了什么药材,他下了很大的功夫。
阮柒带着香包去y国后,睡眠的确好了不少,也没做过几次噩梦。
但是,在阿尔山坠崖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