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仁,还我女儿的命来”一道凄厉的声音从人群里爆发,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举着白幡扑向囚车,被士兵拦住。
老人不死心,伸着白幡抽打谢守仁,这一幕引起众人注意,有人小声打听老人的情况,很快形成一道大风席卷整条大街。
原来老人是龙城平头百姓,家里原有一个食肆,生意不火也不坏,养活一家人没有问题,老人老来得女,当成眼珠疼。
就是这么一个娇养长大的女儿,被谢守仁看中,直接抢回靖国公府,那女孩也是个烈性子,在反抗时踢伤谢守仁,然后下场凄惨。
被谢守仁赏给府中下人玩乐至死,老人不甘上告,靖国公府权大势大,这件事情被压下来,老人的食肆也被谢守仁砸了。
这仇算是结下来,以前老人势弱,无法为女儿报仇,今天谢守仁落难,他举着白幡想为女报仇。
想的挺好,押送囚犯的士兵却不敢看着谢守仁受死,双方在大街上发生争执,形成混乱。
石头像个长舌妇似的站在桌边讲述打听来的消息,听的李东阳直皱眉,张浩则是不屑道“谢守仁心如其貌,丑陋不堪,死在他手里的姑娘何止一人。”
“听你的意思是有很多了,那些御史不是整天叫的挺响吗,为何没有人上本参奏”李东阳问道。
“呵呵,御史也是人,以前有人参过本,下场很参,家破人亡不算,女儿还被卖进了青楼,受尽屈辱而死。”
张浩提起这事,嘴角泛着冷意,淡淡道“前车可鉴,那些御史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人着想,没有几个敢惹靖国公。”
“这就嚣张”李东阳惊讶,很想问一句皇上是摆设吗仔细一想皇上还真有可能是摆设,如果不是父亲在前面冲锋隐阵,皇上现在不知道在哪受气呢。
“就是这么嚣张。”张浩似是想起什么,笑道“所以我不喜欢官场,但是却不得不入官场,大丈夫手里无权,连自己的家人孩子都护不了。”
“确实如此。”李东阳很认可这种观点,却又不认可这种观点,如果权利是建立在一人之下,那这权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霸权如靖国公,最后仍然逃不掉砍头下场,如果不能坐在最高的龙椅,这种权不要也罢,至少他李东阳不要。
再说了,当皇上也不能随心所欲,要为天下百姓谋福,要管尽天下事,那才叫累呢。
倒不如建个高高在上的帮派来的自在,当个凌驾皇权之个的一宗之主,这会是个不错的不选择。
李东阳想着建宗门,又忍不住摇头,建个宗门又要管宗中事务,算了算了,还是把李家提升到超然大家族吧。
管家的事情自有家主来做,自己就当个自由自在的太上长老,只要拳头够大,家主在自己面前也不得不低头。
不用管些麻烦事,还有权,呵呵,李东阳摸着下巴笑了,这才是他要的生活,心里那个模糊的目标更加立体。
“笑什么呢”张浩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谢守仁挺好笑的,居然还在对我瞪眼。”李东阳岔开话题,指向窗下的谢守仁。
“那就是个白痴。”张浩翻个白眼,感觉谢守仁还没看清形势,都这个时候了,正常人会低下头护住脑袋,想办法活下来,而不是挑衅。
“确实挺白痴了。”李东阳接了一句,眼神落在谢守智身上,那小子一脸灰色,两眼无视,估计已经对人生绝望。
也是,谢守智这段时间的生活太精彩,一般人承受不了这种生活上的转变。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