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伤到骨头,也没有什么内伤,就是身上的肉撞的青一块紫一块,整个人不舒服,歇几天就可以了。
“那你坐着,有人来我来抓药就行了。”梁秋成道,还帮她把椅子拉开。
陈云芳在椅子上坐下来,翻了翻桌子上记录的本子,又看看那边在检查药材的梁秋成,装作不经意地问“梁同志,你们生产队的那些科学家们还没走啊他们研究出来什么了吗”
梁秋成关上一个抽屉,又拉开另一个,拿镊子检查里面的药材,漫不经心地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些搞研究的,都跟保密有关系,不可能让别人随便知道。”
陈云芳听到有点不服气,为他打抱不平“那地里的事当初还是你发现的呢,要不是你千里迢迢跑去首都找了人,他们还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什么了”
“哈哈哈,”梁秋成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有点搞笑,“你生什么气啊,那些研究人员都挺好的,在我们队里吃饭,粮票饭钱都没少给,而且我也得了奖状,之后那些研究的事情跟我一个没文化的人就不相干了。”
陈云芳有点尴尬,她刚才其实是没话找话来着,现在人家说的有道理,就显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一样无理取闹,只能岔开话题。
“那你中午在我家吃不我爹做饭还是挺好吃的,上次你吃了觉得味道不错吧”
“陈叔手艺确实好。”梁秋成到现在还记得陈毅做的饭菜的味道,没想到他一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君子远庖厨的那种人,手艺居然还不错。
上次陈云芳跟他们下山之后,因为要休养没法做饭,就是由陈毅做的饭,用烧水的陶罐做的,还请了梁秋成在家里吃,吃的就是他们带下来的野鸡炖蘑菇,味道相当好。
“那是,我爹可是在我小时候就做饭的,后来我长大了才把厨房里的事接手过来,我的厨艺还是他教的呢”陈云芳骄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