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少年一手拎着手中的包子花灯,一手环住清辉的脖颈,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的固执。
漆黑的瞳半闭半合着,黑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做出这样的动作,他似乎稍稍也有些不适应,但却是没有丝毫的迟疑,好像也是要做给刚才还贼心不死,觊觎清辉的那人。
向所有人宣誓主权。
眼前这个人,是他的。
不许觊觎。
只能是他的。
两人的唇就这么贴着,然后盛墨渊的舌尖轻轻的蹭了蹭清辉的唇,一双眸仔细观察着清辉的表情。
自然是看到了清辉扔糖的那一幕。
刚刚心中的那一丝郁气消散,甚至还有点想笑。
连糖都能扔出去打人了,这恐怕是气的不轻。
真给清辉搞生气了,还能在清辉的手下留下一条命。
可也真是稀奇。
不过如果不是他上来拦了一步,估计那两人恐怕还真是没有什么活路了。
当然了,他可没有什么圣母心发作。
只是单纯的因为清辉与那人母亲的关系。
听说术士相当的讲究这方面的事情,就像是刚才周子林的母亲说的那样,要是欺师灭祖,多数人的下场都不好。
他虽然心中感觉清辉是少数人,但是这种事情是容不得赌博的。
这是他的妻主,这是他的往后余生。
那自然是要仔细护着的。
尽他能尽的努力。
所以给点教训倒是无碍,真要要了那两人的性命还是算了吧。
对清辉来说有弊无利。
感受到清辉气呼呼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还想要推开他去追。
真的一副要斩草除根的样子。
盛墨渊忍不住的有点好笑。
微微撤了撤自己的脑袋,舔了一下自己被清辉咬了一口的地方,唇角微微抿了一下,看着清辉这张脸,低声的开口说道,“她跟你已经断绝关系了,这一次相抵好不好,要是有下一次,我绝对不拦着你。”
而且这已经不是断绝关系不断绝关系的情况了。
看样子周子林要折一条腿,而周子林的母亲那根胳膊不知道还能不能在清辉的暴戾之下接回去。
等两人回去,就是不知道想起这一切来,会不会觉得肠子都悔青了。
只是刚刚清辉的样子有些太过于骇人。
也不知道平时那么懒散仙气,丝毫不想搭理旁人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样的暴戾情绪。
而且情绪太过于强烈偏执,那种感觉给盛墨渊带来的感觉并不好。
总有一种,她会在追求这种碰撞的路途之中而消逝,虽然他觉得,清辉自己可能一点都不认为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他只要是想一想刚刚清辉给他的那种感觉,心中就有种莫名的感觉。
也像是升腾起什么不好的情绪来,想要将眼前看见的所有的一切都给毁灭掉。
盛墨渊唇角微微抿了抿。
看着清辉那面无表情的小脸。
她的腮帮子似乎微微鼓了鼓,眼底颓懒着,似乎还在生闷气。
盛墨渊微微低头,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唇角微微掀了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