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叶去给她端燕窝,她看着尝心给她的信陷入了沉思。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凡收到此信者,必须转写七封寄给亲近的人,否则家破人亡最爱之人死于非命
握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
权臣大人身边的人真是不简单呀,她现在把信还回去,还来得及吗
南宝衣欲哭无泪。
黄昏时,南宝珠来锦衣阁找南宝衣踢毽子,瞧见南胭住了进来,十分惊讶。
她没心思踢毽子了,拽着南宝衣躲到一丛牡丹后面,“怎么回事呀,好端端的,那个外室女怎么住进来啦”
“说来话长,你别在意她,咱们玩咱们的。”
南宝衣不想被南胭打搅了兴致,谁知南胭却主动凑了过来。
少女柔柔弱弱地朝南宝珠屈膝行礼,“四姐姐。”
南宝珠嫌弃地摆摆手,“谁是你四姐姐,别乱攀亲戚好不好”
南胭眼圈一红,低着头站那儿不出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南宝珠更加嫌弃,忍不住嚷嚷“我没打你也没骂你,好好的你哭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南宝衣冷眼旁观。
前世,她以为南胭是好姐姐,不嫌弃她外室女的身份,亲自把她带进了蜀郡富贵人家的圈子里,帮着她一点点摆正名声,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知书达理。
可是这一世,莫说蜀郡富贵人家的圈子,就算是南府,她也不打算让她待得舒坦。
她牵住南宝珠的手,“你不喜欢她,那咱们去花园玩,看不见也就不碍眼了。”
南胭哽咽着拦在她们面前“宝衣,爹爹叫我住进来,是为了照顾你、管教你。你今日既没有好好读书也没有做女红刺绣,白白荒废了一天光阴。
“书上说,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虽然咱们是女儿家,但也要勤勉用功才好。所以你不许去花园踢毽子,必须回闺房好好读书。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告诉爹爹的。”
南宝珠听的心头火起,一把将南宝衣护在身后,“南胭你算老几啊,祖母都不承认你的身份,我妹妹轮得到你来管教你有空还是管教管教你娘吧,这些年为着点儿银子扒着我三叔不放,也不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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