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棠冷着脸,冰霜般的眼神投向容枝,她可不想身边的亲信就这样被对方给俘获了。
察觉到主子的不悦,容枝一滞立刻将脸上的笑意收敛下来,面容严肃。只是在心里暗暗感叹道,公主之前虽然也是冷若冰霜,但刚才眼神中的冷冽和犀利是她无法忽视的,难道公主和大将军之间有什么过往。
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她否定了,公主从小就深居在宫内,又岂会认识常见远在战场的薛将军。
军队越走越近,端坐在马上的薛祁满眼笑意地跟周围的百姓问好。
忽然间,他的视线被一定精致的马车给吸引。此时那辆马车的车帘被一只手给掀起。
玉白色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整洁,手掀起的白色门帘衬得手掌的皮肤更加洁白。
而此时这只玉手的主人正带着面纱,视线直直地看向他。
看上去比绸缎还顺滑的秀发因为对方的动作稍稍倾斜,洒落在腿上,梳着得发髻更是精致无比。秀发被一根精致有不失华贵的流苏插着,发髻周装饰的步摇也随着少女的动作左右摇晃着。
少女的脸庞被一条莹白色的面纱给遮掩住,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只是这双秀美的双眸中此时有着异于常人的清冷,自入京以来众人都是崇拜的看着他,这份目光倒是头一份。
再想细细探究之时,对方已经收回手,帘子也相应的坠下,只剩下一抹婀娜的身影隐隐约约地透过帘子映入薛祁地眼中。
队伍很快就经过这个小巷,不好再回头的薛祁只能将这个身影安置在自己的心中。
“容枝,回吧。”林木棠坐在马车里沉声说道。
再过不久就要皇后的千秋,也正是他们见面的那场宫宴,等到届时再相见倒不如现在就给对方一个印象。
谁知刚才那一幕不止是只落入了薛祁眼中,同样的跌进了江晚楼里的曲丘眼内。
刚回到寝宫内没过上多久,容枝就传话过来皇后娘娘身边的尤琴姑姑来了。
林木棠让容枝先去招呼着,自己换了一身更为妥帖的衣服才缓步走向殿前。
早就等得有些不耐得尤琴极为散漫地瞥了一眼林木棠,敷衍地福身行了个礼“六公主真是好大的架子,奴婢等着倒是无事,就怕皇后娘娘等急了奴婢可是承担不起。”
用帕子掩面,林木棠佯装咳嗽几声,“姑姑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儿臣的身子母后自是清楚,方才实在是起不了身耽误了一会子功夫,母后定会体谅儿臣,不会怪罪姑姑的。”
尤琴见对方如此油盐不进,讨不得好自然也是讪笑两声“六公主言重了,奴婢哪敢讨您的彩头。奴婢这次前来是替皇后娘娘传达她的意思,娘娘希望公主这次能出席过几天的春秋宴。”
虽然已经知道剧情,林木棠还是故作为难的蹙起眉“以往儿臣怕病体冲撞了母后,都是在殿内为母后祈福,不若此次也照往常一般”
“娘娘说了,务必请六公主出席此次春秋宴。”尤琴脸色沉了下来,似是有些不耐,“六公主,话我已经带到了。若是公主有其他的安排还请公主自行前往凤栖殿自儿个跟娘娘说明。”
林木棠知道六公主不得宠,却没想到竟然连奴婢也能如此趾高气扬地对她放话。知道剧情的林木棠自然也知道皇后就是当初陷害她母妃之人。
当年她母妃盛宠一时,被置身于后宫争斗的漩涡之中,怀孕之际被歹人下了寒毒,生产当天毒发难产致死。皇帝见状竟让人剖腹取子,谁知是个女儿,让皇帝气愤不已。而她母妃到死都没落得一个全尸。
几日飞逝而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