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讪笑道“姐你看你,说裤衩王就说他,老把我带上干啥,再说我俩区别挺大滴,至少他没帅,没我高,还没有我耐力好。”
“呼呼”
“耐力好。”
几个女人瞬间全都被逗的花枝乱颤。
趁着姑奶奶们芳心大悦,我马上朝钱龙使个眼神儿“医生刚刚说让你去做尿检是吧,我排上号啦,咱抓紧查查去吧。”
“诶,快走快走。”钱龙会意的从床上爬起来。
几秒钟后,我俩总算从几尊“红粉骷髅”的魔爪中逃出,钻进电梯里,我心有余悸的摸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埋怨“你说你特么也有病,住趟医院恨不得惊动三界,好端端告诉这群狠人干啥。”
“爹呀,不是我说的,是马亮给我老干爹汇报的,谁知道媚儿那么生猛,连夜就跑过来拉。”钱龙往下拽了在领口,指着脖颈上几条刚结疤的血道子叫苦连天“我娘们也是个虎逼,一听说我没事儿,上来咔咔就是两下。”
“唉,人家只要高兴挠两下算啥,哪怕嘣两枪都无所谓,咱们这种人上不愧对天地,下不亏欠兄弟,唯独对不住的就是枕边人。”我揪了揪鼻头宽慰。
这话我说的一点不含水分,对我们这类人而言,生活本身就充满了畸形,一天天跟兄弟、跟对手的时间可能比媳妇还要久,唯一能给予的浪漫就是三寸不烂之舌和项上这幅厚脸皮,而女人们却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将自己毫不保留的交给我们,从原本的小公主变成现在的糟糠妻,瞅着她们穿金戴银,生活好像很风光,实际上哪个不是见天跟守活寡似的无助。
走出电梯,钱龙才反应过来,迷惑的问我“上哪去呀”
“找江枭,要点里子和面子。”抿嘴道“韦姓大佬一直等信儿呢,老吊着人家胃口也不合适。”
钱龙瞬间不乐意了“大个老,上次跟咱吃饭时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话还没说两句,马上拍拍屁股走人,生怕咱会黏糊上他似的。”
“此一时彼一时,没有一成不变的关系,只有原地踏步的凡物,能爬到那个位置,姓韦的肯定不是凡物,咱能跟他见上面,同样也不是凡物,所以就得多琢磨咋去改变。”我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医院门口,提前得到我信的地藏将车停到我们面前。
钻进车里以后,我拨通江枭的号码,如此这般的寒暄几句,确定他可以约出来韦姓大佬好,又给黄乐乐去个电话,简单交代他几句。
半小时后,还是第一次和韦姓大佬见面的那家餐厅里,先我们一步赶来的黄乐乐已经和江枭客套上了,等了没多会儿,韦姓大佬就像是压轴一般出现。
和上次见面时候不同,今天的韦姓大佬一身休闲装,看似应该是在休班,见到我时候,脸上的笑容也明显增多不少。
我立即客套的起身,朝对方打招呼“韦”
“闲余时间,又是家宴,咱们叔侄相称即可。”对方不愧是职业混人清场的翘楚,简简单单一句话,既化解掉我们上回的不快,又瞬间拉近彼此的关系。
“韦叔叔请喝茶。”黄乐乐很有眼力劲的抓起茶壶打招呼。
韦姓大佬顺势昂头看了眼黄乐乐,转动两下眼珠道“你是在罗湖区工作的吧我记得上次到罗湖区视察,好像就是你替我开的车门。”
“对对对,没想到您还记得我。”黄乐乐顺杆上爬。
“小伙子不错,有冲劲有干劲,最近没少听老卢夸赞你,多在基层适应学习,这对将来走上去也是有很大的帮助。”韦姓大佬再次一语双关的评价一句。
说罢话,韦姓大佬又看向我,意味深长道“小朗啊,我听老江说,你是做酒店行业的”
我小鸡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