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任何一个行当想要混得如鱼得水,首要条件就是懂规矩、讲规矩,即便是混子也一样。
老凳子轻描淡写的两句话,也恰巧完美了诠释了老派江湖人士和现在的盲流子之间的最大差别。
沉默片刻后,我走到两个青年的面前,微笑着开腔“直奔主题吧。”
两个小伙此时早已经伤痕累累,靠左边的勉强还能睁开眼睛,而右边的那位则已经彻底昏厥。
“朗朗哥,我们是跟武旭的。”左边的青年呼哧带喘的出声“也是武旭让我们到医院去踩点,看看江飞鸿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我眨眨眼努嘴“认识我”
“认识,我和他之前都在维多利亚当保安,见过您很多次。”青年忙不迭回应。
我点上一支烟出声“武旭现在人在哪”
“不知道。”青年抿着嘴皮摇头。
见到老凳子又抄起一支酒瓶子,他马上补充一句“我们是真不知道,从来鹏城以后,我们这帮人就彻底分散开了,平常都是保持电话联系,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也不敢多问。”
我拧着眉头注视他“一帮人”
“是的,大概有个,除了一些过去在维多利亚酒店做过保安的,还有几个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喊来的朋友。”青年忙不迭点点脑袋道“我们是一起从羊城来的鹏城,下高速以后当场分开的。”
我吹了口气又问“那俩和其他人有联系吗”
青年吞了口唾沫道“没有,电话是武旭统一配发的,谁也不知道彼此的号码,住的地方、做什么也是武旭安排好的,就像我们俩,武旭让我们来这边开店,我们就过来冒充老板,其实这家店早就被他买下了。”
盯着他思索几秒钟后,我朝着老凳子示意松绑,吩咐道“给武旭去个电话。”
几分钟后,青年哆哆嗦嗦的拨通一串号码,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武旭的声音“打听的怎么样了那个纨绔情况严重吗”
我笑呵呵的出声“人没死,就是一点皮外伤,算盘打的好像有点空呐。”
那头明显一愣,紧跟着武旭“桀桀”大笑“速度挺快的嘛,已经摸到头绪了。”
“一般般,不过整这种篮子还是不在话下的。”我歪嘴狞笑“武旭,记住昂,不管是在羊城还是鹏城,哪怕是到从小长大的鄂省,老子要揍,就得抱头跪着,不喜欢玩游戏嘛,从现在开始,猫和老鼠的故事正式开启。”
“没问题,我接招。”武旭不以为然的叫嚣“目前比分一比一,那俩小垃圾我不要了,死活随便处理,下一轮我要站在面前,看匍匐在我脚边嚎啕大哭。”
“要是有撂狠话比赛,绝对冠军级别的。”我故意挑起他的怒火“瞅混内个逼样吧,挺好的一手王炸牌愣是让打成了难民集中营,产业拱手让人,红颜知己锒铛入狱,自己见天还像个耗子似的,就敢躲在角落里扣扣搜搜的吐唾沫,真是爷们,就站出来跟我斗一下。”
“呼”武旭吐了口粗气“如所愿。”
“等哦。”我轻飘飘的挂断电话。
“这俩人对我没什么用了,看着处理吧,我在门外等。”将手机抛给老凳子,又看了眼那两颗武旭的弃子,我冲着老凳子使了个眼神。
“嗯。”他木讷的点点脑袋。
随着我和叶小九走出小饭馆,卷帘门再次被“呼啦”一下拽下来,里面立即传来几声哭爹喊娘的惨嚎声。
大概十分钟后,老凳子拎着个黑色塑料袋走出来,朝着我道“解决完了。”
“那俩家伙”叶小九抻头朝着饭馆里望了一眼。
“活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