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呀,我正准备约东哥一块锻炼前列腺去呢。”钱龙不满的磨叽。
我没好气的骂咧“陪你弟玩会儿,老子有点正经事要干。”
刚才发手机时候,我见到董咚咚今天早上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不过除了一句“睡醒没哥”,其他的又都被他撤回了,如此吞吞吐吐,说明他心里肯定是有事。
召唤完钱龙以后,我又马上拨通董咚咚的号码,不容置疑道“拿点吃的喝的,来我屋里碰头。”
这头刚挂断电话,房间门就被推开。
张千璞搀扶着吴恒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吴恒几乎是用弹的方式。
我反感的白楞他一眼出声“你爹没教过你进人家前要敲门吗”
“我爹过世的比较早。”吴恒理直气壮的呲牙一笑,随即朝着坐在床边的小家伙拍拍手“小犊子,过来让我看看。”
“你特么好像有病,我跟你很熟吗”我一把抱起儿子,皱眉呵斥“有啥事你往边上靠,别特么老瞅我儿子,回头你再吓到他。”
“蓝蓝”小家伙并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位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蛋,反倒盯着他那只蓝汪汪的眼睛,奶声奶气的欢笑“蓝蓝。”
吴恒像是根本没听到我说话一般,俯下身子,指着自己的眼睛,再次朝小家伙摆摆手“哈哈,我就是蓝蓝,你要不要摸一下啊小犊子。”
“摸蓝蓝”小东西立即欢呼雀跃的伸手。
“摸什么摸,不许乱动弹。”我用力抱紧挣扎不止的孩子,厌恶的朝吴恒摆手驱赶“你离我五米远,麻溜滴”
“我就是离你十米远,想要对他做点坏事,你不照样干瞪眼没脾气嘛。”吴恒扭动脖颈,似笑非笑的扫视我“安了,我虽然脑子时醒时不醒,但有三种人绝对不会碰,第一是孩子,第二是老人,最后一种是残疾人。”
“大哥,嫂子说你一个人搁屋里带孩子呢,我过来看看吴恒放你娘的狗屁”
门外一声厉喝泛起,紧跟着就看到光头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似的径直撞向吴恒,吴恒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已经被他压倒在身上,光头强红着眼睛,一手掐住吴恒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挥拳照着他腮帮子“咣咣”猛砸“我妈是不是老人,她下半身瘫痪,是不是残疾人,你他妈怎么忍心下得手”
一边吼骂,光头强一边又猛抡几拳咆哮“曹尼玛得,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干死你”
倒在地上的吴恒阴森森的舔舐着嘴边的血渍狞笑“是不是没吃饭啊,这么点力气,你连蚂蚁都干不掉,怎么办我”
“我去尼玛的”光头强暴怒的又是一拳砸了下去,这一拳瞬间将吴恒的鼻子给捶出来血。
唯恐吓到孩子,我抱起他背过去身子,横声呵斥“干特么什么呢,当我儿子面,你们想咋地”
“行了啊兄弟,别没完没了。”张千璞也凑过去,薅扯光头强劝架。
光头强恼火的推搡开张千璞咒骂“你给我上一边去。”
张千璞脖一梗,从腰后摸出一把大卡簧“咋地,你碰我老板肯定不行”
“你麻了哔,搁头狼家舞刀弄枪,显摆你会两下子呗。”
门外,董咚咚、大壮和地藏一窝蜂似的冲进来。
大壮上去就一把掐住张千璞的脖颈,皱眉低吼“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是吧,这里头有你事吗你跟着呼喊个得儿看在阿彪的面子上,这把我搭理你,再有下回,你试试”
“他碰我老板,肯定不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