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趔趄的坐在地上,惊恐的往后边挪屁股边摇头“不用啦大哥,我不要公道啦”
诱哥拨浪鼓似的猛摇脑袋“不行不行,我这个人最见不得旁人受委屈,今天就算说破大天,我也得给你讨个公道,来吧,再借我一根手指头,反正你有十根呢。”
“不委屈,我一点不委屈。”小伙泪流满面的直打哆嗦。
“真不委屈,我们啥事没有。”洪震天舔舐两下嘴角,卡在诱哥和自己马仔的中间,朝着诱哥和鱼阳抱拳“鱼爷、诱爷,今天是我们不懂事,你们多担待。”
“得,不委屈就算啦,有脾气你随时吱声哈。”诱哥这才挥了挥胳膊,退回到鱼阳的旁边墨迹“不是我说你,挺大个人啦,一点事儿不懂呢,得亏人家辉煌公司的兄弟们仁义,这要是换个旁人,一哄而上,你说咱俩今天是不是又得背上杀人罪,没记性的玩意儿。”
鱼阳摸了摸自己麦苗似的小发型,昂头看向洪震天努嘴“你还瞅啥呢,要不咱俩再案情重演一下”
“打扰了。”洪震天吞了口唾沫,招呼手下搀扶起那个倒霉蛋,转身就朝另外一个方向逃离。
“哈哈哈”
“牛逼啊,绿帽怪”
等几人狼狈走远后,我和郑青树、周德全都哈哈大笑,旁边的叶致远、熊初墨和张小可同样笑的前俯后仰。
鱼阳一眼就认出来了周德,笑盈盈的打招呼“咦红绿灯你过去那发型呢咋不支棱啦,换成这种土不拉几的小平头,不做潮流的宠儿了吗”
周德抽吸两下鼻子接茬“没听我老板昨天还夸我呐,我成熟了,不过说真的,你今天染的这个色调真心有派,老婆不偷三回人以上,染不出来这种效果,我一直想挑战,可惜没老婆。”
“滚你丫得吧。”鱼阳笑骂一句,回头看向我道“小朗子,你哥昨晚上连夜去科国了,临走时候嘱咐我们哥俩过来溜达一圈,有啥事你言语,太大的局面给你撑不起来,收拾个小崽崽还是不在话下的。”
“谢了鱼哥、诱哥。”我感激的弓腰。
鱼阳像是领导发言一般,双手后背,又看向叶致远道“那啥,叶家小孩儿,不是我说你,你这孩子哪哪都好,唯独就是太守规矩,舍弃了一个不该舍弃的兄弟,支持了一个不该支持的选手,趁着还没完全撕破脸,给你个忠告,尽可能修复关系吧,他的秉性你比我了解,他要真想搞你,除非你躲回梅州老家。”
这时候郑青树低声提醒我“能进去了朗哥。”
“鱼哥,咱一块进去呗”我看向鱼阳招呼。
“不去了,这地方太压抑,不符合我活泼开朗的人设。”鱼阳摆摆手,一胳膊勾住叶致远的脖颈道“你又没啥亲戚等着判刑,进去凑鸡毛热闹,与其听他们长篇大论的唠叨,不如我给你上堂正儿八经的政治课,看着路边开奔驰那小子没有,他跟我们不是兄弟,但起码是朋友,有啥事都能互相帮衬的朋友,你这把踩着小朗子的心了,想要再重修于好很难,但起码你们可以”
扫视一眼拽着叶致远念经的鱼阳,我摇摇脑袋,领着郑青树和周德拔腿就朝法院方向走去。
其实如何定位我和叶致远,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摆弄明白。
没见面之前,我告诉自己,见到他就跟看陌生人一个样,可是真当我俩眼对眼的时候,我又实在没办法彻底狠起来。
平心而论,撇开这次的事情,他对我属实不薄,头狼能够在羊城站稳,王莽居功至伟,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多亏叶致远,我们迄今为止的很多关系网,都是依靠叶致远牵线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