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开口,齐叔就皱着眉头审讯我“小犊子你到底在干嘛一会儿借钱,一会儿有往我卡上转账,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折腾疯了。”
我押了口气,将整个事情经过跟他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通“是这样的叔”
等我说完以后,齐叔皱着眉头问“你阴了叶家小子五百个”
我表情认真的解释“算不上阴吧,干采购的还知道从中间溜缝子钱,我帮他整这么大事儿,索取点有偿服务不过分吧况且如果不是我出面,叶乐天就算给人家李坤鹏五千个,他都够呛能拿到那块地。”
齐叔叹了口气说“话是那么说,但这么干毕竟有风险”
倚在座位后排的诱哥,耷拉着眼皮,哈欠连天的开口“自古富贵险中求,自己不琢磨生财道,还指望着老天爷主动给他下场金币雨呐,我倒是觉得小家伙这次干的不错,如果非说有什么不足,我感觉就是缝子钱抽的还是有点少。”
“”齐叔挺无语的翻翻白眼。
我搓了搓,卖乖的吧唧嘴“叔,银行流水啥的,你得抓紧时间帮我整。”
齐叔烦躁的骂了句“这大半夜的,我上哪给你想办法怎么也得等明天银行开门,你真拿我当上帝使唤啊。”
我厚着脸皮讨好“关键你不是我叔嘛,我搞不定的事儿,对你来说绝对都是毛毛雨。”
“你瞅咱俩现在的关系,到底谁更像谁叔你不是我叔,是我大爷,而且还是亲的,操”齐叔一巴掌扇在我后脑勺上,迟疑半晌后,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刘行长,实在不好意思啊,半夜三更打搅您休息,老弟遇上点特别麻烦的事儿”
诱哥乐呵呵的搓着手指头念叨“啧啧,嘴甜当钱花。”
“哥”我声音发腻的又把目光瞟向诱哥“好哥哥”
喊完以后,我其实自己都被自己恶心着了,强忍着作呕感道“好哥哥,我是不是你亲弟弟,请没请过你骑洋马”
“什么鬼,咋地老弟,你是千年绵羊精呐”诱哥一激灵坐直,抻出胳膊推搡我一下,警惕的抱着胸口道“老弟啊,你诱哥虽然色,但真不是啥口味都能适应,咱俩最好保持点距离对话。”
我奸笑着掏出烟盒道“哥,咱俩第一回见面时候,你是不是在跟人讨账”
诱哥点点脑袋说“对啊,闲得无聊的时候,我啥活都接。”
我搓着手指头道“那明儿你帮我要笔账行不事成以后我连续请你骑一个月的洋马,保证不重样的。”
诱哥审视的来回打量我“跟谁要啊”
我一看有戏,马上做出一副大内总管的模样道“待会回市里,咱们找个洗浴中心,脱去一身的尘埃慢慢唠,我跟你说,我澡搓的老好了,以前在临县的时候,道上朋友都喊我搓澡界的彭于晏。”
一路闲侃中,我们回到市里,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钟,我让孟胜乐直接带路从市中心找了家比较高档的洗浴中心,先安排好齐叔和诱哥两个元老,我又找服务员要了个大包间,把哥几个全都喊进房里。
分别坐下以后,孟胜乐哈欠连天的嘟囔“哥,有啥事咱们明天再唠行不真困得睁不开眼了。”
我扫视一眼其他人,大家基本上全都困得五迷三道,互相依偎着,好像随时有可能睡着,我叼着烟卷朝他摆摆手道“行,那你先歇着吧,少你一个,我们每个人还能分的更多点,还有谁想走,顺便替我把门带上。”
“分账啊那还睡个。”孟胜乐的眼珠子一下子瞪的比五十瓦的电灯泡还亮。
不止孟胜乐,其他人的精神头也一下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