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乐天深闺怨妇似的埋怨“你一天咋那么忙腻下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找你一趟都得靠缘分,擦”
“我想办四狗”我直不楞登的开口。
“啊”电话那边的叶乐天微微一怔,随即又问“办到什么程度。”
我压低声音说“反正不会弄死,这狗日的抓了我兄弟,我得立棍竖威。”
叶乐天沉默几秒钟后说“事能办,但必须注意分寸,咱们是求财,不能做的太过,尤其别整的太血腥,四狗那种老盲流子混的不咋地,但人脉圈很广,弄的太过分,容易惹麻烦。”
我轻声应和“行,知道了”
挂断通话后,我又拨通了苏伟康的号码。
说老实话,我这次是真动怒了,在外面混饭吃,你揍我,我打你,再正常不过,因为这是大家的谋生方式,甭管输赢都无可厚非,但背地里抓人威胁,这事儿办的就未免太损篮子了。
原本我以为诸如四狗这种的老牌流氓头子,应该比我们这些小年轻人更讲江湖道义,谁知道他特么玩的更脏更埋汰。
没多会儿,我先一步来到四狗口中的“百合鲜花店”,距离十多米远,我盯盯的注视着鲜花店里面,门口大概站了三四个小伙,看岁数也就十七八岁,叼着烟卷,说说笑笑的在聊天,从我的角度隐约可以看到鲜花店里也有不少人,不过具体有多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
很快,姜林和大鹏也从一台出租车里下来,两人都戴着鸭舌帽,帽檐压的特别低,姜林脖颈上还挂着个半米来长的我帆布兜,凑到我耳边低声问“啥情况老板”
我摇了摇脑袋说“不知道,看不太清楚,咱们再等等,我喊了几个哥们过来。”
大鹏中气十足的出声“这点破事不用喊人,走吧,咱仨就能办。”
“真没问题”我侧头问他。
我这会儿心里真是又焦又躁,生怕卢在他们手中吃什么亏,别看卢长得膀大腰圆,实质上并没参与过几次干仗,在我们这个小团伙里他基本上都是充当明面商人的角色,除去跟静姐一块管理接送小姐,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和扫黄队,邯山区的警局打交道。
“小问题,你和大鹏先往里走,我切断附近的监控器。”姜林扬脖打量半晌后,将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摄像头上,龇牙笑了笑说“几个老地痞而已。”
“走吧。”我提了一口气,径直朝鲜花店走了过去。
杵在门口抽烟的几个小年轻立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牛逼哄哄的昂头朝我喷了一口烟雾问“你是王”
“朗”字还没说出口,站在我身后的大鹏已经如同雄鹰俯冲一般,脚尖往上轻轻一点,抬腿就踹在了那小孩儿的肚子上,小伙儿就跟一颗炮弹似的“蹭”一下倒飞进店里。
“你特么”另外两个青年反应过来,一齐朝着大鹏扑了上去。
大鹏不退不躲,也没任何花架子,仿若一头直立行走的蛮熊似的,抡圆拳头,直接将两人给砸躺下,随即大手一抓,拿胳肢窝夹住两个青年的脑袋,硬生生的拖进店里。
鲜花店里支着三四张大桌,十多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正聚在桌边打麻将,面对突然被大鹏射进来的小伙,这帮人全都扭头看过来,尤其是坐在面对门口主位上的四狗更是径直站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扫视一眼屋内,朝着四狗问“我兄弟呢”
“你说什么玩意儿呢鬼知道你兄弟是哪个。”四狗旁边的瓢头瞪着眼珠子,低喝“王朗,我老大诚意满满的约你过来谈判,你打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