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我有多正派,主要我刚刚给卢去了个电话,约他过来面基一下,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良知,被叶乐天给成功洗脑,我承认自己现在渴望成功的那股子劲儿绝对比泰森吃二斤“男人一号”还要澎湃。
至于叶乐天说的喊钱龙他们过来帮忙,我压根就没往那处想,钱龙他们现在一身白,既没案底也在市里没什么名气,拖他们下水,我才真的是丧尽天良。
这个点来洗浴玩的人很少,即便有也基本上都是奔着“打针”的念头,所以整个休息大厅里空荡荡的,呆着还挺舒服。
我半闭着眼睛正琢磨待会应该怎么跟钱龙开口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先森,我们这里有泰式、韩式、葡萄牙式各国特色按摩,需不需要了解一下”
“不需要。”我闭着眼睛,不耐烦的摆摆手。
那男的噗嗤一下笑了,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拍了拍我大腿出声“诶我去,没看出来我朗哥还是个正经的好男淫呐。”
“哟呵,你咋跑过来了”我睁眼一看,竟然是聂浩然,驼子手底下的头号大马仔,自从上次我俩合伙砸完孙马克的场子后,就一直都有保持联系,私底下关系处的相当不错。
此刻聂浩然跟我一样,裹着一声浴袍,半敞着坏,乐呵呵的吧唧嘴“咋地就兴你来这种高档场所消费,老弟就不能挥霍一把呐跟谁一块来的朗妈妈”
“再贱真削你昂。”我摆摆手打发走给我按摩我的技师,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盒递给他一支烟,自己点上一支,乐呵呵的问“驼哥也在这儿啊哪个房呢待会我给他请安去。”
聂浩然叼着烟卷笑呵呵的说“他没来,我是自己约了个朋友谈点事儿。”
“牛逼啊然总,现在都开始独立带队喽”我笑着调侃他。
“大哥领进门,行不行在个人。”聂浩然盘腿坐到我按摩床上,满目春风的龇牙笑道“驼哥养我没问题,毕竟我是他小弟,可他没义务养我手底下那帮小哥们,我不得自己找点来钱的门道呐。”
“啥业务啊”我眨巴两下眼睛笑道。
聂浩然摆弄两下脖颈上戴着的大金链子,吧唧嘴说“护账,前段时间我弄了个要账公司,本身我还挺没底气的,看着你,一下子胆量足了。”
“快拉倒吧,我可不跟你扯这事儿。”我直接摆手笑骂。
他说的“护账”属于圈子里的黑话,也算是要账公司的主要业务之一,顾名思义,就是帮着欠账人打发走要账的混子,有钱人可以雇人讨账,有钱人也可以雇人护账,其实特么说白了,都是给有钱人服务的。
甭管法律如何健全,一些该存在的灰色行当肯定不会湮灭,譬如讨账、小姐、赌档这些行业,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靠着这些灰色行当养家糊口。
聂浩然吐了口烟圈问我“你呢朗哥今天跑这儿来啥业务别跟我扯享受生活昂,想享受,你手底下那么些姑娘,啥姿势都能摆弄的明明白白。”
“我是蹭一个大老板的光。”我随口敷衍一句。
聂浩然压低声音道“说正经的,待会你替我跟讨账的大哥聊聊呗,你俩关系比我近,谈妥了,我给你拿两万块钱辛苦费。”
“谁呀对伙喊的该不会刘祥飞吧”我眨巴眼睛问。
“嗯。”聂浩然咧嘴笑了笑说“本身我想着今天跟他先谈谈,实在谈不拢再喊你当个中间人,既然正好碰上你,干脆你帮我说和说和得了。”
“这事儿”我挺犯难的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