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和卢也赶忙跑过来拉拽他。
钱龙失控的推搡我们,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咒骂“都起开,这狗日刚才把我刚刚那半颗牙也给打没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那半颗大门牙确实也不翼而飞,此时嘴里正往外泛着血沫子。
就在这时候,刚刚离去的陆国康站在包房外面低声呢喃“胖子叫李彪,马尾叫杜鹏,这俩人都是峰峦区有名的恶霸,在这块玩的不比侯瘸子从临县差”
我们几个错愕的回头望向他。
陆国康将自己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解开,不挂一丝表情的说“事前留一线,是为了日后好相见,事后如果还留线,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有的人就得让他疼,他才能记住”
“陆哥”我嘴唇蠕动,看向他问“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陆国康扫视一眼包房,淡漠的出声“只要人不死,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们处理”
我沉默片刻,朝着哥几个出声“铁锹给我,你们去把李彪的右腿给我抻直”
“我来吧”钱龙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开口。
我皱着眉头低吼“咱俩谁特么跟谁混的”
钱龙犹豫片刻后,将手里的铁锹递给我。
陆国康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这事儿必须得有人废,我们可以拒绝,但将来会闹出什么后果,他肯定不管,钱龙为了我们这个小团伙已经发出了太多太多,我不想再让他去背负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钱龙、卢和杨晨一块将大胖子按住,李彪眼神惊恐的看向陆国康嚎叫“陆总,陆爷,我错了你的酒店想往哪盖往哪盖,想什么时候盖什么时候盖,我保证不拦着,给我一次机会吧。”
陆国康轻飘飘的瞄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包房门口。
我盯着因为剧烈,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的李彪,深呼吸一口气道“事儿赶事儿碰上了,彪哥以后买轮椅时候记得挑个好牌子吧”
说罢,我举起铁锹照着李彪膝盖的地方猛然砸了下去。
“嘎嘣”一声脆响,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惨嚎声同时在包房里响起,李彪直接疼的晕厥过去,收拾完李彪,我又把目光瞅向蜷缩在墙角的马尾男。
马尾男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脑袋跟捣蒜似的“咣咣”猛磕地面哀求“兄弟,放我一马,多少钱我都出,给我次机会”
说老实话,我心软了,我们本就无冤无仇,一个小时前甚至彼此都不认识对方,可现在我却要为了可能会发生的未来去废掉他,这事儿放在我前面的十几年里根本想都没想过。
陆国康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门外娓娓传来“在这个世界上,你想被人尊重,首先要让人害怕,如果你不想再受委屈,就必须变得像狼一样可怕”
我倒抽一口气,闭着眼说“把他腿给我抻直”
不多会儿,我像是被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被杨晨和卢搀扶出来,两条腿筛糠似的根本迈不动道,门外陆国康坐在一张椅子上半闭眼睛吞云吐雾,他面前的小桌上摆了几摞崭新的钞票,估计能有两三万。
门外,刘洋、钮涛、程正龙站成一片,他们身后站了不下三四十号小青年,每人手里都拎着砍刀、镐把子,我咬着牙齿看向陆国康问“陆哥,你明明有准备,为什么还让我们这样”
陆国康站起身,拍打两下身上的尘埃轻声说“我得知道我花钱到底养的是一帮什么级别的角色,王朗你很棒钱龙、杨晨、,你们也不错这些钱是你们应得的,晚上回临县,我请你们唱歌。”
我强忍着骂娘的冲动,弯腰朝着他感激“谢谢陆哥”
陆国康背转身子冷漠的说“里面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们和刘洋一起先回临县吧。”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