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元是“众矢之的”,所有人都先敬他,对方来敬酒,不喝肯定是不行,硬着头皮也得喝,喝完还得表扬几句,说几句器重的话。
起初还坚持的住,喝了十几碗之后实在灌不下去了,这时候的酒虽然度数低,却也属于白酒,喝多了还是会难受。
眼见吴中元不胜酒力,吴荻便有心与他分担,虽然她的说辞是身为右弼宫主,理应为主上分忧,但众人还是知道她为什么要为吴中元解围,打趣揶揄,趁机起哄。
吴中元很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欢喜的同时也免不得有些伤感,他回来已经两年多了,但直到今日才算真正回归,子承父业,正位熊族大吴。
酒喝多了的确会对人的神智产生影响,不过不是令人蠢笨糊涂,而是令人激动兴奋。
见众人揶揄吴荻,吴中元高声说道,“你们这些家伙,知道我不胜酒力还故意为难我,好不容易有人出头帮我,你们还揶揄挤兑,真是好没道理。若是再不知收敛,我就带她走,这大吴我不当了,你们爱谁当谁当。”
吴中元说到此处打了酒嗝儿,众人知道他在说笑,却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说什么,纷纷转头看他,等他继续往下讲说。
吴中元又说道,“我还不曾与你们算账呢,我本来在五千年后活的好好儿的,是你们派人到处找我,吴追跟我说熊族需要我,让我回来接任大吴,我不放心你们,把那边儿的亲戚朋友全扔了,不顾一切的回来了,你们却好,不知从哪找回那么个货色,直接没有我的位置了,害的我进退两难,好生凄惨,若不是吴勤洞渊庇护收留,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大吴言重了,”吴勤起身摆手,“好了好了,大吴不胜酒力,都别劝了。”
“我现在厉害了,青龙甲为我所用,火龙真气我也练成了,宝剑弓箭我全有了,想晋身太玄更是易如反掌,”吴中元心中清醒却故作傲态,“以我现在的能力,天下之大,我哪儿不能去呀,我想干什么干不了就算是五道封印消失,谁又能耐我何你们真以为大吴是个多好的差事呀,五道封印消失在即,我现在接任大吴纯属作茧自缚,我是不舍得扔下你们,我与你们说,你们要是跟我离心离德,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撂挑子走人了,把你们全扔下等死。”
见吴中元酒后失言,吴荻连使眼色,示意他加以克制。
吴中元只当没看见,又说道,“很多事情你们都不知道,你们以为太玄乃练气极致我跟你们说,太玄只是地格九阶的极致,其上还有天格九阶,且不说五道君王是什么修为,单是它们麾下的将领,无一不是超越太玄的存在,我都发愁以后这仗怎么打”
吴中元说话的同时,门外走进一个低阶勇士,冲吴中元见礼之后走到了吴仝的身边,将一块布条儿递给了吴仝。
吴中元曾经在大丘掌管驿场,知道那勇士送来的布条是飞鸟传书,便歪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吴仝抬头看了吴中元一眼,转而将那张布条递给了身旁的吴勤,“发给你的。”
吴勤疑惑的接过布条儿,铺展看阅,随即眉头大皱。
“什么呀”吴中元又问。
吴勤站立起身,“启禀大吴,这是大泽的飞鸟传书”
“大泽的信鸟怎么飞这儿来了”吴中元打断了吴勤的话。
吴勤出言解释,“大泽与大丘毗邻,大泽的驿场里还留有几只往来大丘的信鸟,驿官知道我在这里,便传书来此。”
“什么事儿这么急”吴中元又问。
吴勤说道,“此前属下奉大吴之命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