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冲吴融笑道,“吴融洞渊,先前之事我也一直难能释怀,你乃一阳巫师,一生之中只能俘获一只坐骑,却偏偏与我发生了误会,害得你那朱鹮丢了性命,唉,我一直内疚非常,而今你以何物代步啊”
吴融气急发抖,冷笑不语。
“当日你毒发倒地,口吐白沫,踌躇不已,而今余毒已清”吴中元又问。
吴融咬牙切齿。
椅子很快搬来了,是紫气巫师所坐的靠背大椅,由四人抬来。
见他们要将椅子往台阶下面的广场上放,吴中元又不乐意了,“我乃黄帝,位在三族君王之上,我的座位应该摆放在最高处。”
吴中元言罢,不远处走来一紫衣勇士,“大人权且屈尊,再过一刻钟就是吉时,届时还请大人往王宫观礼。”
吴中元歪着脖子看向来人,“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吴仝洞渊,好久不见。”
吴仝呵呵一笑,抬手冲其行了个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礼节。
吴中元曾经来过有熊,也曾经听人说过熊族高层的一些事情,对谁是吴熬的人也有大致了解,这个吴仝和吴融一样,都是吴熬的亲信,其实熊族高层现代大部分都是吴熬的亲信,余下那些也并没有与吴熬离心离德,只是忠诚度不高。
吴仝过来的目的跟吴融一样,都为防止他跑掉,一左一右,看似陪侍,实则看守。
见吴中元没有再说话,抬椅子的人就想将椅子放在台阶下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该吭声时不吭声儿,别人就会尝试冒犯,吴中元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主儿,怒声呵斥,“给我抬到最高处。”
“大人,再过一刻”
不等吴仝说完,吴中元就高声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一刻钟,我就是坐上半刻钟,也得在最高处,我可是三族共举的黄帝,当时三族君王共议此事,你也在场,我是不是三族共举的天下之主”
吴中元的这番话就是个坑,吴仝只要接话,不管怎么说都是往坑里跳,他只能默不作声。
“大人好大的威仪。”巫师吴融忍不住出言讽刺。
“不应该吗”吴中元冷声说道,“做人一定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们要时刻牢记,尊卑有别”
吴中元说话拖腔拉调儿,吴融越听越讨厌,吴仝也是越听越反感。
吴中元自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令人讨厌,但他是故意的,为什么要在敌人面前装有素质,凭什么让他们心里舒服,得设法让他们生气,敌人越生气,对自己越有利。敌人越冷静,自己的处境就越危险。
在吴中元的坚持之下,椅子最终被安放在了台阶的最上层,台阶后面是个小广场,再后面就是王宫了。
吴中元拾阶而上,吴仝和吴融也跟随而上。
吴中元止步回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是什么身份留在下面”
吴融气坏了,面露凶光。吴仝见状急忙冲吴融使了个眼色,转而冲吴中元陪笑,“大人”
“你们二人想干什么离我这么近想偷袭我不成”吴中元高声喝问。
他既然这般说,二人便是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继续跟着了,只能气愤的盯着他自往上去。
吴中元上得高处,自椅子上坐着,“吴熬呢怎么还不见他来”
“回大人,今日大吴娶亲,脱不开身,”吴仝自下面说道,“稍后去往王宫,便能见到他了。”
吴中元瞅了吴仝一眼,没有说话,他之所以坚持坐在高处是为了让城中民众都清楚的看到他,吴熬等人再怎么恨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