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饮马河,容不得你放肆。”红气勇士拔出长剑拦住了吴子涵。
吴中元指着红气勇士冲吴子涵说道,“这位高玄勇士为何先前对你毕恭毕敬,当你想要冒犯我时却敢拦住你因为他不是三岁小孩子,他能看出我是一个比你父亲更厉害的角色,他就算得罪了你,我也能保全他。”
此言一出,红气勇士尴尬非常,事实正如吴中元所说,真相正如吴中元所想。
吴子涵还算识时务,强压震惊,颤声问道,“恕吴某眼拙,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你还是别问了,我不想你跪地参拜。”吴中元说道。
听得吴中元言语,吴子涵面色大变,手足无措,惊恐颤栗。
吴中元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那个正在擦鼻血的中年男子,“你欠人家多少钱”
中年男子虽然不知道吴中元是谁,却知道他是个大人物,战战兢兢,紧张失语。
“回大人问,他欠了我们八十钱币。”赌档打手在旁说道。
吴中元身上没有携带铜币,便探手自腰囊里拿出一枚黄色补气丹药扔了过去,“这笔债我帮他还了。”
赌档打手接了丹药在手,惶恐忐忑,不知该不该拿。
吴中元转头看向那个中年赌徒,“既然帮你还了债,我便有资格说你几句,以后记住,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想要走捷径,就有家破人亡的风险。”
“哦,哦。”赌徒茫然应声。
吴中元又道,“你虽是弱者,却不该以倚弱卖弱,卖惨赖账,任何人都要信守承诺,老弱病残也不能例外。”
“是,是,是,我记住了。”赌徒惶恐点头。
吴中元又看向红气勇士,“赌档当街打人,恃强凌弱,抓去关上十天。这赌徒无良赖账,也抓去关上十天。吴子涵非要让你们抓他进去,那便遂了他的心愿,也让他进去待上十天吧,饮食与寻常囚犯同。”
听得吴中元言语,红气勇士甚是为难,虽然吴中元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却并没有明说自己就是中原黄帝,就此领旨,名不正言不顺。
吴中元此时已经转身向街口走去,不见红衣勇士应答,只得心念闪动,显露银白气色。
红气勇士见之,恍然明了,底气大壮,高声下令,“带回去,把人全都带回去。”
吴中元走的并不快,吴卿同行之时小心看他。
“你看我干嘛”吴中元笑问。
吴卿没有接话,而是略带惶恐的回以一笑,她之所以惶恐是因为先前曾经以眼神提醒吴中元,希望他小心慎言,不要说那些支持赌档讨债的话,但吴中元并没有接受她的提醒。
“我如此处理,可有不妥”吴中元又问。
“无有不妥,”吴卿轻声回话,“公正严明,耳提面命,谆谆善诱,以儆效尤。”
吴中元笑了笑,他相信吴卿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想的,而吴卿之所以说的如此郑重,乃是因为先前的错误提醒而不安惶恐,这番话多多少少有讨好的成分。
讨好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一定程度的敬畏,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感到敬畏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相较于轻视误解和轻慢冒犯,些许敬畏也不是什么坏事,要知道过分亲近往往导致放肆和逾越,而适当的敬畏则会带来认真和尊重。
可能有人将街上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吴大烈,二人刚刚走到街道拐角便看到吴大烈行色匆匆往这边赶,遥见吴中元,吴大烈大喜过望,急迎上前想要冲吴中元见礼。
吴中元阻止吴大烈行礼,“老哥儿,咱们是自己人,不要生分了。”
“礼不可废啊。”吴大烈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