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左右各有一位年轻男女,皆穿青色盔甲,男子执枪,面目俊朗。女子佩剑,英气逼人。
吴中元一直站在高处看着三人离水登岸,再到近前。
三人来到山顶立刻看到了山顶的斑驳血迹,三人翻身下马,那对年轻男女检视地上血迹,而那花甲老者则平静的打量着吴中元,“老夫东海敖櫺,你是何人”
见东海龙王还算冷静,吴中元便出言答道,“人族黄帝吴中元。”
那对年轻男女当是听过吴中元的名字,听他自报姓名,纷纷皱眉看他。
敖櫺又问,“犬子可是命丧你手”
吴中元摇头说道,“令郎昨日的确来过,也的确曾与我动过手,但他们不是我杀的,真凶另有其人。”
敖櫺沉声问道,“凶手是谁”
“是魔族,”吴中元正色说道,“它们蛊惑令郎登岛寻衅,见我不曾伤了令郎性命,便在他们回返途中设伏阻截,害了令郎嫁祸于我。”
“凶手共有几人,现在何处”敖櫺追问道。
“只有两人,作恶之后逃往西方,不复再见。”吴中元说道。
“凶手是何修为,使用何种兵器”敖櫺再问。
“一个上虚,一个玉虚,用的什么兵器我不晓得,它们逃走之时离此甚远。”吴中元说道。
听得吴中元言语,敖櫺没有急于追问,一旁的年轻男子冷声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所说皆是实情”
“我证明不了。”吴中元摇头。
年轻男子闻言挑眉怒视,“分明是你杀了”
“敖棣,不可妄猜臆断。”敖櫺沉声说道。
听得敖櫺斥责,敖棣虽然面有不忿却不曾犟嘴,忍气退后。
敖棣退后,那年轻女子上前喝问,“你为何要伤我大哥”
不等吴中元回答,敖櫺便出言问道,“他可是要见这抚琴的狐女”
吴中元点了点头,敖櫺既然知道心月狐是狐女,便说明他对心月狐的情况有所了解。
“我相信你没有诓骗我们,害死犬子的另有其人。”敖櫺缓缓说道。
听得敖櫺言语,吴中元如释重负,刚准备出言道谢,敖棣急切抢话,“父亲,岂能轻信于他。”
“我并不相信他,我相信的是事实,”敖櫺冲敖棣摆了摆手,“如果他真想杀人灭口,不会让我们寻到尸身。敖楚的那几个家奴腿上皆有剑伤,倘若他真想杀人,便不会选了它们的右腿来刺。”
在此之前吴中元对东海龙王一无所知,未曾想竟然是个公正人物,便是死了儿子也没有迁怒无辜。
“父亲,焉知他不是故布疑阵,混淆视听”敖棣急切说道。
“他在南海做过什么你应该知道,他不屑撒谎,”敖櫺沉声说道,“这心月岛乃不祥之地,他滞留此处乃是受人之托,保护狐女,岂会节外生枝,为自己招灾引祸”
“龙王明察秋毫。”吴中元心悦诚服。
“我有一事问你。”敖櫺直视吴中元。
“请讲。”吴中元说道。
“如果敖楚不曾被你所伤,遇袭之时能否保全性命”敖櫺平静的问道。
听得敖櫺此言,吴中元知道敖櫺没准备放过他,但他仍然实话实说,“如果令郎没有被我的火龙真气所伤,在遇袭之时确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现在他死了。”敖櫺冷冷的说道。
吴中元没有接话,此时琴声已经停止,心月狐开始狂笑大哭。
听得心月狐诡异的哭笑,敖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