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元从没去过洗头房和洗脚房,但他知道这种地方不是真正意义的洗头和洗脚,疑惑就得消除疑惑,进去看看,他可以变出现金,去高档的地方。
他猜的没错,这些地方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要说黄吧也算不上,但肯定不算白,揉揉捏捏,磨磨蹭蹭的,换成别的男人免不得被她们撩拨的心猿意马,但他不会,因为他眼皮子高,看不上这些肤浅的东西,而他眼皮子高是因为他的女人都是非常优秀的,而这帮家伙充其量也只是有几分姿色,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群丑陋的母猴子在旁边搔首弄姿。
去过洗头房洗脚房,又去推拿按摩的地方转了转,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说句武断的话,去这种地方的人潜意识里都有其他想法,如果纯粹,那就去找瞎子,他们是真的会按摩推拿。
吴中元“深入生活”并不只是为了观察那里的工作人员,也会观察那里的顾客,大部分去这种地方的男人都喜欢吹嘘,各种吹嘘,动辄成百上千万的大项目,要不就是倾诉,什么自己遇人不淑啊,对哪个女人如何如何真诚,结果对方怎么怎么把他给辜负了,差不多都是这种情况,然后那些女的就会迎合他们说话,博取好感,给对方留下幻想,然后请对方充钱办卡。
如果吹牛的男人不办卡或是不加项目,那些女人的态度就会转冷,爱答不理,然后男的就会感觉受到了羞辱,就会投诉她们,然后女人们就会私底下骂他们装吡。
自城里待了一个多月,吴中元一次都没有出手,倒不是没有遇到欠揍的人,而是他发现有些负面的东西也有其存在的道理,没有坏人也就没有好人,就像没有黑暗,人们永远不会理解什么是光明,这个世界需要不同的颜色,有沉檀龙麝的沁人心脾,也得有鲍鱼之肆的刺鼻恶臭,没有比较就分不出好坏,不能说存在即是合理,只能说存在即有必要。
每隔一段时间吴中元就会前往自己来到现代时现身的那片区域,确定古代是否有消息传来,那里是一片麦田,刚来的时候麦田里还是麦苗,现在麦子已经开始抽穗了,麦子的收割季节是农历的六月初,麦子收割的季节就是他必须回去的季节。
此时已经是四月底了,他只剩下了最后的两个月,随后他有针对性的进入了“精神分裂”状态,所谓精神分裂,就是分化出不同的两种人格。
他有把握在六月初六之前化生元婴,只要化生元婴,他就可以让元婴施展瞬息千里将他送回去,而以他目前的玉元修为加上另外一个元婴,在与兽族和神族的九场赌斗之中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化生元婴只是备用方案,最佳方案是继续进阶,跨越金仙进入更高的层面,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不管是神王白牧还是兽王苏阳都无力再与他正面抗衡,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制定各种规则。
他人化生元婴追求的是与本体完全相同,以求心灵相通,而他化生元婴是反其道而行之,两个元婴与本体都不相同,但这种不同并不是完全不同,如果完全不同,就不可控了,他采用的方式是以自己完整的元神为母本,两个元婴的神识自母本的基础上分别向左和向右衍生,这样可以确保两个元婴与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完全相同,只是看待和处理问题的角度和方式有所差别。
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困惑,也都希望自己不要有疑惑,但是大部分人并不知道无惑的后果是什么,不是对世人的失望,也不是丧失美感,更不是四大皆空,而是彻底的超脱,人生的所有乐趣都来源于困惑,没有了困惑也就没有了乐趣,一个人没有了情绪上的波动就会陷入一种很平静很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