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中元静心思虑之际,迪吧里摇摇晃晃的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此人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大冷天还穿着短裙,染着黄毛儿,涂着绿指甲,此人明显喝多了,出来之后冲着花坛就来了,弯腰弓背,一通乱吐。
吴中元见状急忙起身避开,那黄毛儿吐完了,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起初还能勉强坐住,后来彻底迷糊了,身子一歪,倒在了花坛旁边。
就在吴中元一脸嫌弃,掩鼻远避之时,不远处走过来两个男人,年纪不算大,但也不算小了,二十五六岁,走路故意左右摇摆,活像两只鸭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两个人此前一直待在迪吧外面,跟这个醉酒的女人明显不是一伙儿的,二人上来之后假装关心与那醉酒女人说话,见女人醉的人事不省,便将她抬了起来,塞进了不远处一辆破轿车里。
吴中元一直在近处旁观,但他并未出面制止,原因很简单,他不认为这个女人值得救护,酒是自己喝下去的,喝多了之后可能会出现什么结果她自己应该很清楚。
沉吟过后,吴中元跟上了那辆破轿车,破轿车左拐右拐,开到了一家旅店的停车场,这是个比较低档的旅店,二人貌似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熟练的将那个女人抬进了二楼的一处房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在吴中元意料之中,又在吴中元意料之外,他知道等待这个女人的会是什么,却没想到这二人会对这个女人做出各种他想象不到的卑劣丑恶之举,不但用相机拍下了大量的照片,还在事后打电话喊来了其他人,前前后后喊来五六个。
吴中元原本是想去迪吧的,但突然发生的这件事情让他改变了主意,整个下半夜他都没有离开旅店,这个女人是彻底喝断片了,而进入房间的那些人压根儿也没把她当人看。
恶行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吴中元没有出面制止,只是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正所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当这个女人端起酒杯毫无节制的把自己灌醉的那一刻,她就应该前瞻到自己可能会遭遇什么,不要指望别人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自己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喝,任何形式的放肆和放纵,都要付出代价。
天亮之后,两个男人想走,这时候吴中元出手了,以他此时的修为,想让二人晕多久,二人就得晕多久。
女人是上午八点多醒的,醒来之后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吴中元做了一件很冷血的事情,唤醒那两个男人,让他们打开相机,将昨晚拍下来的照片给那女人看。
女人不看,乱叫乱喊,吴中元以灵气隔绝了声音,待那女人冷静之后平静的说道,“你如果不看,我就让他们拿走相机。”
女子几乎崩溃了,用了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但看了几张又崩溃了,继续哭,继续嚎。
期间吴中元几次想要停止这种近乎残忍的行为,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必须让她刻骨铭心,撕心裂肺,不然不长记性。
中午时分,吴中元毁掉了那部相机,问女人要不要报警,对方犹豫良久,不报。
吴中元将这两个男人送到了西北荒漠,能不能活着出来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女子并不领情,将吴中元视为神经病,疯子,而吴中元也并不指望对方领情,他昨晚不出手是为了让女人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而今天不让二人带走相机,是给她留下重新做人的机会,这种看似自相矛盾的作法一般人难以理解,但是这符合神恩如海,神威如狱的天道,不要以为天道都是温情的,它还有冷酷的一面。
吴中元离开旅店之后自街上闲逛,发现一家高档烟酒店,便隐身进入,拿了些高档烟酒,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