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味,等到第四天晚上时,她让屋里伺候的嬷嬷婢女都退下去。
床榻边的幔帐垂下,遮挡住身影,南夫人似有所觉,留下来,皱眉叫了声世子。
太子来这边已经好几天,往常他没事都会跑到钟华甄房里,这几天没动静,肯定是钟华甄信里写了什么。
“他那人鼻子灵,我来月事时总不敢靠近,身上总得配药来遮掩味道,”钟华甄靠着床,叹出一声,“半年没见,本以为他不会听我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没有动静,我想和他单独说说话。”
南夫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孩子无辜可爱,又是你所生,所以长公主没那么大抵触,可她对太子殿下的厌恶是真的。”
钟华甄无奈了,“你想什么呢,我们只是朋友,没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南夫人看得出她不是在撒谎,只得应下一声,退了出去。
钟华甄慢慢抬手放在鼓起的胸口,知道以自己这副模样,是肯定见不了李煦的。
她躺回锦被中,身子虽有疲倦,但睡不着,脑子没有睡意。
屋里的帷幔厚实,没让外面的光亮透进来,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等听到有人被椅子绊了一下的声音,钟华甄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说“半年未见你,还以为你变了许多,现在倒确实是变了,竟然还会被椅子绊。”
李煦摸着膝盖,骂骂咧咧道“瞧你这幸灾乐祸的,没点良心。要不是赶着见你,我早就注意到这伤人东西。”
钟华甄捂唇笑出声,“母亲不让我打听你的消息,你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这还用问吗”他嘶疼说,“想你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