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身影,怀中是个黑白相间的小团子,四周一看,也没有合适的路可以绕开。
转念一想,这是他家,他问什么要躲。
“妙之见过大公子。”崔妙之侧身屈膝,优雅的行礼。
咳,萧策有点尴尬的握拳抵唇清了清嗓子,有些傲娇的问她在干什么。
崔妙之笑着回答,自然是在等大公子。
得,又改成大公子了,萧策故意不看她,女人不能惯。
“这两日,妙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十分担忧大公子生妙之的气,思来想去,也是妙之那日冲动了,男子纳妾本就是天经地义,做妻子的善妒是大错。”崔妙之低头,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如天鹅一般。
萧策听闻这一席话,心好像被温泉淌过一般,说不出的熨帖舒服。
“哪里,是我冲动了,你别多想。”十分大男子主义的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
“大公子不知,妙之临行前,父母亲再三交代过妻为夫纲,昨日耍了小孩子脾气,妾心里十分不安。”崔妙之抬眼看着萧策,眼中俱是后悔可怜之意,“父亲说过,三代以来妾是第一个北上的崔家人,一直害怕自己会做的不好,丢了崔家脸面,若是妾叫大公子为难了,妾可以与燕姐姐仿娥皇女英,燕姐姐为正室,妙之做妹妹就是了。”
这话从何说起,她还想把自己贬妻为妾不成,萧策看她柔弱如蒲丝,无处不可怜,心下原有两分怨怼也成了十分怜惜。
我本来就没有纳妾的意思,昨日实在是觉得对不住燕将军才答应的。萧策急忙解释。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如她这般纵容,昨日生气的也不是她不让他纳妾,而是不听他解释就闹着要走,今日生气则是她与萧赞可以无拘无束的玩笑,与他却相敬如宾。
看崔妙之不停地在抚摸怀里的小崽子,玉手停在它胖乎乎的背上,萧策一是没忍住,握了上去,跟握住一块温润的羊脂玉般,稍稍用力,低声嘱咐,以后不许多想了。
崔妙之莞尔一笑,这萧策也不难对付啊,只需撒个娇示个弱,直接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