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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七章 列予白(2/3)
 蓁然坐得极其端正,莫名的释放出一股压力,一边帮她斟茶,一边审视她,妄想找出一丝熟悉的痕迹,开口道“多谢姑娘殿内相助,姑娘武艺高超,可否告知芳名,日后以报今日之恩。”
    在南秦,女子之间是可以互通姓名,并无忌讳。
    芳名予白深深瞥了她一眼,蓁然是在试探自己,道“姓列,名予白。”
    卫蓁然心生狐疑,列,为北晔国的皇姓。
    予白讲的是正宗的南秦官话,没有一丁点的口音偏差,在南秦列姓也并非是多么罕见的姓氏,比之嬴姓更为常见。
    “列姑娘是京城人士”卫蓁然道。如此真诚不作伪的确定语气,许是二人有些相似之处,一时认错也说不准。
    “暂居京城。”谎话需半真半假才能讲的圆满,蓁然聪慧异常,切不能掉以轻心,一言一句都要谨慎斟酌。
    “暂住”卫蓁然猜测不得,所幸直接发问。
    “恩,跟随师父来京寻亲。”说多错多,予白没有直接回答。
    “我家在京中有些人脉,列姑娘不妨一说是寻哪家的亲为报姑娘之恩,定竭尽全力相帮。”
    “小事而已,不必劳烦姑娘。”予白手中摩挲着茶杯,说完一口饮下,温热的茶水进入肚里,熨帖的很。蓁然对于女子和男子的态度截然相反,可见先前自己是真真惹她生厌了。
    卫蓁然见她伸手捧茶时,露出的一节白皙手腕上有一抹红紫,是木架倾落时砸伤的痕迹,心生好感之际,又莫名的刺眼,有些心疼,她从袖中掏出小瓷盒,起身走去。
    每靠近一步,予白心如打鼓,抱着木箱手紧了又紧。
    “列姑娘请伸手。”蓁然的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犹豫片刻,伸出手腕。
    蓁然轻轻挽起她的袖子,从瓷盒中用手指捻过白膏。
    “卫”予白不敢乱动,握住蓁然纤纤玉手,情急之下,不小心蹦出一个字。
    今日二人见过后,蓁然并没提及她的姓氏。予白脑袋转的飞快,继续道“未曾伤到,姑娘不用”
    卫蓁然听到卫字时险些将手中的瓷盒摔落,继而又听到予白的补充,才知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作祟,多心罢了。
    “请松手,帮你上药。”
    闻言,予白讪讪松开,手心里还残存着蓁然手背的温度,柔软温滑的触感,不停的挑拨着心弦。
    手指上蘸着冰冰凉凉的药膏,在予白手臂上来回滑动,透过面纱,冷艳的侧脸如白瓷般泛着光晕,带着专注认真的神情,脖颈洁白秀颀,特有的冷茶香带着一股清冷的禁欲气息,直直钻进鼻息。
    这一刻,仿若世间最迷人的风景。
    蓁然翻过予白的手腕,上面残留着一条细小的划痕,还有一点点药渍痕迹。
    这是什么忽然想到夏日宴时,嬴鲤手指也有同样暗绿色的药渍。
    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多想,将手帕缠到予白手腕的血痕处。
    予白到了声谢,蓁然坐回原处。
    松菱在门外敲门“小姐,二小姐派人来信儿说要在香桥回合。”
    卫蓁然应了一声,沉声问道“列姑娘初来京中,走香桥定不能错过,可一同前往”
    予白正琢磨着手腕上的帕子,听蓁然邀约,想着直到现在她都没发现自己身份,走一走应无妨。“好,有劳姑娘带路。”
    二人出娘娘庙前,庙内的女道又来询问关照,还说是从未见过平地生风的异象。予白没放在心上,卫蓁然被猜测占据了大半的思绪,更不在意。
    香桥是银溪巷除去娘娘庙外最热闹的地方,原先所谓的香桥是用各种粗长的裹头香搭成的四五米,宽半米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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