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妙“你做什么”
他讥嘲“你的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别装了,21岁生日快乐。”
她愣住,忘记接话。
陆启明把水果刀递到她手里,低声道
“虽然你21了还活得像个小傻子,但我很希望你一直这么傻下去。22岁,23岁,你以后的每个生日,我都要和你一起过。”
江妙妙乐得合不拢嘴,但不肯收下“傻子”这个形容。
“谁傻啊,我要是傻,能活到现在”
陆启明也笑,“是啊,你到底哪儿来的好运气难道真的傻人有傻福”
她正要接话,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响,让二人都怔了怔。
“什么声音是老白弄倒东西了吗”
陆启明听着不像,拿来枪说“我下去看看。”
“一起。”
江妙妙没顾得上吃蛋糕,把它放在桌上,端起小电锯随他下楼。
响声还在继续,大概几秒就有一次,而且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确定不是从超市传来的,而是来自消防通道。
这怎么可能消防通道已经被他们用椅子堵上好几个月了,期间从来没响过。
二人停在最后一把椅子后面,竖着耳朵倾听。
可偏偏就在这时,声音消失了。
楼道漆黑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江妙妙抓了抓耳朵,“难道是我们听错了”
陆启明没说话,目光严肃地盯着前方。
但视野全部被椅子遮挡住,根本看不到另一边。
把椅子挪开看看且不说那是一件多么费时费力的工程,要是挪开以后,对面全是丧尸怎么办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他还在权衡利弊,超市里,老白夫妻俩大叫起来,刺耳的声音让江妙妙心脏一紧,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过去看看。”
陆启明走在前面,让她抓着自己的衣角。
两人一步步靠近鸟屋,鸟叫声却又停了。
怦怦怦
黑暗里,江妙妙简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握着电锯的手不停冒汗,大气都不敢出。
陆启明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其他动静,打开门。
凉风一阵阵往里灌,窗户玻璃破了,地上全是碎片。
江妙妙头皮发麻,低声说“是不是有东西进来了老白呢老白”
她喊了几声,没有回应,于是壮起胆子靠近鸟窝。
鸟窝约有一平米,是他们为一家六口做的爱巢。里面铺满白色棉花,干净温暖。
然而借助微弱的月光,她分明看见棉花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黑色圆点,像极了滴上去的血。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乌鸦全都上哪儿去了
空气里隐隐有股熟悉的腐烂味,陆启明戒备地说
“我们先回”
话未说完,一个人影从窗外爬进来,速度极快,几乎一眨眼就爬进了房间。
夜色中,它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光。
陆启明听见动静转身,晚了一步,被对方一口咬在右肩上。
那口咬得很重,利齿深深陷入关节,让他整条胳膊都动不了,只能用左手去拿枪。
手指才碰到枪身,耳中就听到电锯响。
江妙妙高举着小电锯,落在丧尸的脖子上。
血肉横飞,丧尸的脑袋和身体一分为二。脑袋仍咬着陆启明的肩,身体倒在地上,漫无目的地乱抓乱爬。
她没停下,又去锯它的腰,直到对方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