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孤女,虽住在韩家,但却是寄人篱下,是我害怕又会变成孤儿,变得一无所有。”
“但是,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我那时侯小,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也不知道,靠人不如靠己,所以,现在我早已经没了那份心思。不过肖伯母教习我书画多年,这师生之情却半点不会有假。现在,我很快可能也就要离开青州。所以不管真假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肖四爷,以后肖伯母就请你多加照顾了,不要让别人伤害她。”
肖景珩看着她,看她微仰着脑袋,理直气壮的说着她耍的心机,原本他觉得他应该愤怒,可是就那么一刻,他的怒气竟然突然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熄灭了下来,虽有余烬,狼藉不堪,但却再也烧不起来。
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明白她说的那种感受。
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强撑的骄傲下面那不愿被人揭开的伤疤,但刚刚却又被他强行逼着将她所有最不堪,最卑微的一面都揭了开来。
可是她不该去模仿悦依。
肖景珩就这样定定地看了她好一阵,然后终于出声,他语气冰冷道“好,我可以娶你。”
明依的猛地抬头,一副被雷劈了似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