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了恐怖的码头。
啊这就是印度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饭店的时候,夕亚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我想去厕所”她感觉双脚都肿了,“提前问一句,印度的厕所有纸吗”
乔瑟夫爽朗地哈哈一笑“这问题问的不错没有。”
原本站起身已经打算往厕所走的波鲁那雷夫立刻折回来“那我还是拿几张纸再走吧。”
这样有备无患才行
多谢森哥提醒
夕亚抱拳不用谢
夕亚也抽了几张纸,跟在波鲁那雷夫身后去了。但这家饭店的厕所却只有一个坑,波鲁那雷夫绅士地想要夕亚先上,但夕亚摆摆手,说自己其实不是来上厕所的,只是想把沾到脸上的灰尘洗掉。
波鲁那雷夫盯着夕亚的脸看了很久“哪里有灰”
夕亚“女生看灰和男人看灰是不一样的,灰在我心中。”
波波
顶着一脑门子的问号,波波去上撤硕了。夕亚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沾水洗脸,这面镜子擦得不是很干净,所以夕亚变换了好几次角度来观察自己鼻翼旁的一颗小痘痘。
“真讨厌,果然是有点水土不服吗”她嘀咕道,没有察觉镜子后有一个缓缓接近的黑影,“算了,趁谁都没有发现,赶紧让蛇酱帮我把痘痘消”
一只肮脏的右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没想到乔斯达的队伍里还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令人作呕的声音贴着夕亚的耳缘传来,从镜子里看去,一个丑陋且面目狰狞的光头“嘿嘿”笑着站在她身后,另一只右手抓着尖刀抵着她的脖颈“嘘不要叫,乖乖跟我来。不然,你的下场就会像波鲁那雷夫的妹妹一样”
夕亚缓缓地眨了眨眼。
“你要做什么”她低声问。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光头右手男的色眯眯地低头打量起了夕亚的脸,“东方人也有东方人的风情呢,虽然看起来还是未成熟的果实,但是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夕亚垂下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弱”
“呼呼,dio大人已经跟我说了,你的替身能力是治愈,本体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罢了。”男人得意洋洋,“失去了治疗的乔瑟夫乔斯达和空条承太郎他们只有等死的份啦”
悄无声息地,一条白色的小蛇从夕亚的袖口里滑了出来。
“确实,蛇酱她只会治疗。”夕亚平静道,“但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了”
“我劝你可不要小瞧奶妈啊”
波鲁那雷夫惊慌失措地冲出厕所“猪有、有猪”
夕亚拿着长木杖,踩在脸色青紫、中毒翻倒在地的j凯尔身上,回头看他“什么猪”
波鲁那雷夫“啊,就是,厕所里有猪。”
夕亚想了想,把长木杖递给他“你用这个捅一捅”
波鲁那雷夫“算、算了。那个,你在打谁啊”
夕亚向后退了一步,把脚放了下来“两只右手的男人。”
波鲁那雷夫啊
夭寿啦,奶妈又抢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