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她还是个孩子。”我安慰道,“慢慢来就可以了。”
她摇了摇头,又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年岁相近,却天差地别。”
我笑了笑说“确实,锦觅天真烂漫,是我所比不上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我握了握她的手说,“芳主们也是为了锦觅的修炼操碎了心,但有时候她就是不开窍你们也没办法。慢慢来,总会找到能对症下药的方法的。再说,锦觅有她的优势,这世上的路子千万种,何必一定要局限于一种生活呢她高兴就好。至于修炼之事,反倒不如让她学会人情世故不要看不清形势重要。”
她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又有些期待地看着我。
我有些好笑,只好接道“我会提点她的,同龄人的话她大概还是能听进去的。”
“那就好。”她送了一口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就麻烦南越天妃了。”
我拍拍她的手说“长芳主折煞我了,叫我南越就好了。”
她有些高兴地点了点头,准备一番就往天界去了。
看来她们好似不知道自己的教育方法有什么不对。不过现在的人养孩子,哪有跟我前世一样,有各方面专攻的专家,就算新手上路也可以有各种书籍可以参考。现在的人,各个都觉得工商士农,更不要说专门研究怎么儿童心理学什么的。我微微叹了一口气,再一次怀念起前世的各种便利来,希望这个世界也能快点进步,想来我们几十万年的寿命,应该可以看到科技进步的一天。
等了一天,我一边陪孩子们做游戏一边想锦觅的事情,她的教育看来要提上日程了,要不然总有一天要给她收拾巨大的烂摊子。
他们带着全须全尾的锦觅回来了,润玉脸色有些不好看。
话别后,我给润玉倒杯茶后,他润了润口才说“这丫头也真能闯祸,完全没有眼色。我看她平日在我面前还挺能察言观色的。”
“有恃无恐呗。”我随口道,“她们这种单纯的人,越能察觉谁是可以放肆,谁是不可以招惹的。你看她都是在哪里,谁面前放肆的。”
“天界,旭凤,父帝。”润玉接口道。
我笑着说道“可不是。你可曾见她在长芳主面前撒泼不过要是她察觉长芳主严厉表面下对她也是无底线地容忍,那很快就会起来作妖了。”
润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如何”我帮他续了一杯茶说道,“天帝天后如何处置锦觅彦佑又如何”
他眼神微微一黯,说道“本来已经安排好人手,等待时机可以偷渡彦佑出来。但锦觅这么一闹,母神立刻把彦佑提了出来,当场施行了死刑。”
我忍不住捂住了口,惊讶地看着他。
他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锦觅一直辩解彦佑不是这种人,但单单仅凭一面之词,哪抵得上彦佑暗算旭凤的证据确凿。”
“本来彦佑也没什么反应,看到锦觅也很克制,说自己不认识她。但没想到在锦觅乱糟糟的言语中,母神居然认出彦佑的身份,说出原来他是当初太湖玄素和青墨之子,尾巴尖一点白。她说当初他爹娘谋反,负隅顽抗,可惜还是被她一掌打得神形俱灭。当初居然被他逃了,现在也算是要一家团聚了。”
我忍不住插嘴道“太湖之事,在天界一向是个未解之谜。现在她不是自曝其事吗”
他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