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你不是给那些柱,还有我留了信吗”
“信啊、诶诶诶诶诶诶莫不是火、火野君”
“不然你以为话说不是你写的吗干嘛这么惊讶”
她顿时吓得连古腔都忘得一干二净,其实她被玄弥凶到哭时也没用老成语调说话啦。她抱着头转过身去把下巴枕在屈膝上,在角落缩成蘑菇,一个劲碎碎念。
“那封信是我写自己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那个天啊柱们都读了,玄弥也知道我他喵我压根就没想过能回来啊那封信是我想着自己回不来才会被看到的啊这下完了,我肯定在大家眼中成了怪人不可思议酱不要啊本来就因为是鬼让人觉得怪异,现在还追加了诡异设定吗”
神见越想越不对劲,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蜂拥而至蹿到脑中,以至于她根本无暇顾及身后靠近的脚步声。直到背影倾覆下来将她笼罩其中,她才以动物的危机本能转头看过去。炼狱本想上前,悲鸣屿拍了下他的肩膀让他放心。玄弥到底是好孩子。
玄弥努力压制住加重的呼吸,但是已经气到明显能看见肩膀起伏。
“什么叫回不来。”
“嗯”
“你没想过能回来”
“我我没什么实力,说不定真的就、”
“所以,你是认定回不来才留信的啊”
“不是说初阵的队士都会留遗书吗。我算不上队士,但真的有话让大家知道啊、”
“那你真的回不来呢你让我看那封信,然后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她总算明了他为何生气,更清楚令他真正愤懑的,是她可能真的回不来,而他等来的只有她留下的遗书。却连见她一面都没法做到,都再也没有机会。
双手捏紧成拳,她咬咬牙,冲他说道。
“要真的回不来,我肯定会后悔但我更后悔,明明都来到这,却连告诉你们另外一个世界的大家很幸福,都没能及时做到”
她想此时的自己肯定气急败坏得很,本就是她的无力,反而被她拿来当作说辞。
“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我能来到这以前我想都没想过,刀会离自己这么近,会就这么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去不得不和认识的老师同学为敌”
她拼命克制住情绪,反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哭,不能再掉眼泪。
“是啊烦死了找别人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是我我不知道啊,需要有个理由去支撑自己坚持下去我找到了就像我说的,我是为了告诉大家一定能迎来幸福才来的没有什么人相信我也没关系那我就拼命到能被稍微相信为止,只要相信我说会有另外一个世界就足够了啊”
冲击跌落在拥抱里,她放任自己被他一把揽入怀中。
她枕着他肩头,努努嘴拼命地克制住情绪。顷刻间将她裹住的温暖与安心,她拼命咬牙才不至于让眼泪滴落。努力缓了口气,她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肩胛处,再次发话时声音显得闷闷地。
“玄弥一直都很努力啊值得更加幸福,不管在哪个世界、”
“你才是,笨蛋。你要是真的没了,你要我怎么办”
“我能像现在这样,在大家身边,已经是对我最好的嘉奖了。”
“所以说你是笨蛋啊,神见。蠢货”
她反过来施力把他揽住,霎时的贴紧令他不由得停住。
凑到他耳畔,她放轻声音,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忽远忽近。
“表扬我。”
“咳喂”
“说我很努力了,虽然只能到这种程度。”
他蹭了蹭她肩膀,感受着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