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握爪点点头给自己打气,心一横神见就准备起步上前。尽管刚抬起脚的瞬间就被不死川一瞪眼吓到僵在原地,但也只是一两秒的事,她可以的这种程度没法让她退却毕竟,她早就做好被不死川揍到扔去晒太阳也无所谓的觉悟。
是啊。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会全然接受。
思绪流转之际,足够他起身离开。
见他完全不搭理她,她赶紧抱紧怀里用布包着的荻饼上前,开口想把他叫住。
拜托了。光是站在此处看着你,我已经竭尽全力,快要撑不下去
“那个、”
唯有二字掉落,连同呼吸愕然堵在喉中。他只留下一句话,毫无留意。
她抱住怀里的荻饼,匆忙地赶上去,脑袋一片空白,唯有凭着本能开口。
“什么都别说。”
“我我真的连玄弥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
掠过面前的风将她的步伐截停,掌心抵在她唇上,五指扣紧脸颊。
他豁然出现在她跟前,直接伸手一把堵住她的话。
他的眸中没有一丝动摇,如同他眼里的世界早已褪去一切颜色。盛怒也好,愤懑也罢,尽头却是他如死水般的平静。从他失去最爱的母亲,从他认定自己亲手杀了母亲的那天起。
“你哪怕对当年的事有丝毫愧疚,对玄弥还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就什么都别说。”
她情愿他狠狠地揍她,就像他曾经对她那样刀尖相向,凶狠地说着她作为鬼自当不可掉以轻心。她宁愿面对所有可能的对待,明知再多愤怒悲伤相向,她亦然无法偿还半分。
“永远不再提起,永远也别让玄弥发现,直到你确实消失。”
呼应着他压低声线落下的逐字逐句,她再怎么拼命扼制,泪水仍不住滴落。
什么都别说了。道歉,或是忏悔,一切皆无意义。他自问过她到底怎么被牵扯进来,怎么想都得不出所以然。然后无可避免地钻牛角尖,他质问为何那时自己没有和母亲一起。可假设又能如何,事情已然发生。过去的伤痛他一人背负,眼前他切实可见的,唯有玄弥真的需要眼前的她。
为什么偏偏是她他不止一次如此问道。
意识到时,实弥收回了手,随意地往回廊上一坐。
小心翼翼放在口袋里的信纸,他坐下之际传来些微触感。他停顿片刻,没敢去看她,抬脚将手臂搭在屈膝上,再次开口时略略低下头,视线放在不知名的角落。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会导致他那温柔且弱小的母亲,变成手刃孩子的元凶。
神见站在原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拼命扼制住哭腔娓娓道来。
“当时我从鬼舞辻那逃离,因长期得不到血液补充,几乎没有力气再逃,只能维持十岁左右的孩子外形。不死川先生的母亲帮了我,而我由于余力不足,没能及时察觉早就被鬼舞辻发现踪迹。”
她抬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间流淌而下。回溯的记忆见缝插针袭来,无法喘息半分。
与话语对应的每个字每句话,在实弥的脑海中勾勒出相应的画面。他依稀记得那时母亲温柔的笑颜,遇到坐在路边泪眼婆娑的小女孩。他起初以为是母亲被有钱人欺负,却发现母亲在帮助一个小女孩。担心自己看上去太过凶狠,加上女孩的年岁和弟弟玄弥相仿,作为长子的实弥以笑靥相对,和母亲一起安慰小女孩。
之后出现的女孩的父亲,毫无疑问就是鬼舞辻无惨。
“第二天晚上看到不死川的母亲来到时,我才知道,鬼舞辻一如既往地以周遭与我接触的人作威胁,以此惩罚我出逃。我拼命恳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