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承受孤单我不敢确定,至少我清楚,我无法承受对你们加以伤害这点。
没有遇到就好了。是啊,我们没有遇到过,该有多好。只是遥遥相望,就足够了啊。
但相对地,在她昏迷不醒的另外一个世界里,玄弥正为了去到她身边而努力。
他的哥哥不死川实弥豁然冲上来对准他的双眼,所幸炭治郎冲出来把他撞到一边。不然眼角上的划伤,直接就把眼球给刺得鲜血飞溅。
炭治郎身上还带着纱布绷带,好一会才稳住脚步,冲着正以手撑在纸门上的风柱嚷道。
“我就说玄弥的名字和风柱很像果然是兄弟”
这个时候谈这个作甚。玄弥不免在心里嘀咕,被撞到跌坐在地一时都忘了起身。
实弥此刻整个人散发腾腾杀气,光是站在他面前都会被那气场吓到不敢多动一根手指。他没有理会炭治郎的话,低着头阴影打下来甚是骇人,还能听见为大打一架而活动的指节咯哒作响。
玄弥对炭治郎的印象,还停留在这货最终选拔时弄到他骨折这一点上。鉴于对自己哥哥的暴躁程度了解,他赶紧起身想阻止,至少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怎料在他哥那连他都震慑到不敢动的气势下,炭治郎咬紧牙关接续。
“我和玄弥不熟,但是每次看到神见和他一起,都会很开心对于神见来说,玄弥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不管如何,神见都希望玄弥在她身边”
“喂”
玄弥对这番话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说得没错但就是、
谁知炭治郎压根不给不死川兄弟俩一点反应回话的时机,卯足劲接续,义正言辞。
“而且玄弥每次看上去凶巴巴,在神见身边时整个人就温柔很多她睡着养伤时好几次我都看到玄弥会偷偷过去看她,还把西瓜啊点心什么的放在她床头他们互相需要对方,难道身为哥哥的风柱就这么不懂吗”
“喂”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虽然是帮他说话但能不能别直白地把这些说出来啊
玄弥赶忙起身,抬手一把按住炭治郎的肩膀,示意他别卷进来,这是他们兄弟俩的事。
“我是作为神见的朋友说这些话的。我相信,她很需要玄弥。”
“你、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说出这种话。”
反而弄得作为当事人的他不好意思了。玄弥咬了咬牙,没心思和他打趣。
毕竟,对面可是风柱,他的哥哥。不管是从兄弟情面还是从上下级而言,他都不想和他对打。何况,尽管很没面子,说实话,他觉得自己百分之百打不过。
“你懂个屁。”
半晌,实弥才回应刚刚炭治郎那番滔滔不绝的话,几个字跟从齿间挤出来似的。
两边剑拔弩张,气势对峙仿佛不揍到天昏地暗誓不罢休。当然,是从风柱的角度来看。
“好了。毁灭级的兄弟对打到此结束。”
伴随着响起的两三声鼓掌,附上浅笑的话却如突刺般将对峙划开。
胡蝶忍一如既往地带着笑靥,轻捷地落地,在两边之间出现。
“这里可是蝶屋。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立刻让你们变成伤员常驻哦。”
作为后辈的炭治郎和玄弥一听这话,本能地回归到安静乖巧的状态。
胡蝶忍会意地点点头对他们的听话表示赞许,转头看向不死川实弥,笑靥亦收起不少。
“不死川先生作为柱,得给后辈做表率。况且,就算姐姐不在,我一样有方法让你听从。”
“嘁。”
确实,在蝶屋大动干戈一来有违队律成员互殴,再者作为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