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再说什么,和平常一样不听别人说话,自顾自吃起来。
玄弥能隐约感觉到他哥的微妙变化,但不太确定,把熟了的章鱼须放神见盘里。
不死川实弥拿起啤酒杯凑到嘴边,故意用杯子挡在着好让对面没发现他的视线。
这家伙,这时候就说这种话吗。
你他妈可还有两年,慢慢等吧。
吃完东西填饱肚子,各回各家。
有炼狱老师在,自然是他送神见回家。半路上碰到卖烤红薯的店,两个人继续边走边吃。
想起刚刚炼狱老师说更喜欢烤红薯,神见多多少少有些介意。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啊。
她心不在焉地随意朝他瞥了一眼,刚好看到他抹掉嘴边的红薯沫。
然后看到他习惯性地舔了舔指尖上的红薯,她豁然想起在文字烧店里他对她也做过相似的动作。
炸毛冒烟一气呵成。
她觉得自己脸比手里的烤红薯要烫多了。
晚上回去折腾完作业,玄弥愣愣地看着本来夹了那本杂志的笔记本。
抬手下意识地把掌心放在肩上,指尖在后颈和背部下意识地徘徊。
她从背后抱着他的一瞬,那种温暖和柔软是真的、
玄弥现在只想找个角落缩起身子躲起来。
“喂,还不赶紧洗澡睡觉。明天周末也别想给我放松。”
他愣了愣,迎面一个枕头扔过来直接砸在他脸上。
玄弥把枕头挪下来,看着他哥进到他房间里,一副就是要跟他拼床的节奏。
刚想开口问这是怎么了明明兄弟俩都分开睡好些年了。
结果他哥侧卧在床上,撑着脸看过来,直接了断回答他视线中的疑问。
“晚上有什么事,有哥哥我在。”
“能、能有什么”
“我就不信你小子今天没起反应。”
“我我我我我我我、”
“正常。青春期,能理解。”
说着实弥走到玄弥面前,本来还一脸我懂的模样。
下一秒,大手一按,迫使玄弥不得不对上他凶神恶煞的双眼。
“有什么胡思乱想的今晚给我搞定明天啥都别想好好补数学”
“是、是。”
看来在不死川实弥眼里,和明知自家弟弟做那啥梦比起来,还是数学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