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偌大的不甘在持续作祟发酵,脑中一片空白。像是缺氧那般晕眩。
他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地宣泄那样,冲着她嚷。
“走啊”
努力压制住混乱的呼吸,他将刀收回到挂在后腰的鞘中,转身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话。
“别来管我。别再和我扯上关系。”
“那我说什么你也没必要来管是吗”
本以为她会疼得哭出来,或是害怕,抑或气到要报复反击。
然而她只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手上还沾着血站起身,压低声线冲他说道。
“什么杀人犯,哥哥,你为什么要杀了妈妈之类的话。”
“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这些话旁人乍听之下自然摸不着头脑。
可是作为那时的当事人,作为亲口这么对着哥哥实弥哭嚷的那个人,玄弥比谁都清楚她这些话所指何意。
他回头看过来时,收缩的瞳孔只容下她。
下一秒,她看着他冲过来,一把将掌心抵在她的嘴上,五指在脸颊两边攥住并越发收紧。
神见是看到他行动的。
不如说,她就等着他这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