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指节扣紧脸颊两边。
“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砍到你忘记怎么再生。”
“注意队律,不死川。”
几乎是同时,炼狱直接攥紧他的手腕。迫使他在被紧抓之际,他无法再用力抓紧她脸颊的五指。
终是不欢而散。反正任务完成,风柱甩手起身离开。
她瞥见他转身迈步的身影,沉没在溢满眼眶而流淌的氤氲中。
等她醒过来,微光撕开无尽黑暗的一道口子,晃动着越发撑开。像是一旦留下就无法痊愈的伤疤,只会愈发狰狞可怖。满目疮痍。连自己都不敢再提起些许。
“怎么了,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自梦中蔓延开来,如潮的海水打在潜意识的浅滩上,退去又覆来。
神见尚未完全从恍惚中挣脱而出,有些狼狈地努力撑起身子。令人安心的力道落在她肩上,给了她无需担心太多的支撑进而坐起身子。
“医生说你这是贫血。现在应该没什么了。”
她没有回话,只是坐在床上,看着他把枕头立起来放在她背后,好让她舒服地倚靠其上。
眼前的,毫无疑问的是不死川玄弥。和上一次一样,看到他穿着校服,她确认自己回到学园。
见她看着没什么反应,玄弥伸手张开掌心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些担心问道。
“我脸上有什么吗。”
她摇摇头,听他说教职工都在开会。等下结束了他哥和炼狱老师过来送他们回家。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视线漂浮不定,直到玄弥再次唤了她的名字,才抬头看着他。
“你怎、怎么哭了,神见。”
听到他的声音问出这句话,她咬紧下唇。不争气地任由眼泪掉落。
因为说出那个词的人是你,玄弥。
在那个恶鬼横行的世界里,你冲着你哥哥实弥叫嚷出这三个字。
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