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一个为鬼担保的柱,胡蝶忍多少想听听他的意见。
“富冈先生觉得呢毕竟你就在为救过人的鬼担保。”
“”
富冈没继续缄默着,但转移视线看向炼狱。
对此,炼狱回以会意的微笑,理解式地点点头示意。
音柱宇髓天元,以及岩柱悲鸣屿行冥,则始终站在反对的那边。
宇髓皱紧眉头看向炼狱,始终无法理解他这么做的原由。
“喂,炎柱。论实力我承认你比较强,但是这么做真是一点都不华丽啊。”
“你不是会被蛊惑或是恶灵附身的人,炼狱。尽管她会被处置,但现实如此。南无阿尼陀佛。”
神见听着这些话,抓着衣摆的手死死地捏紧。
这就是鬼的丑陋本性。只要一饿,就会先把身边的人类吃了。
管他是家人,还是别的什么。
那时不死川对她说的话,耳鸣般交织在她脑海中。
比起沦落到吃人饮血,她更担心自己撑不住时会连累炼狱杏寿郎。
不管是因为对他,还是因伤到别人而牵连到他。
无法言语的复杂感觉翻涌上来,神见深呼吸一口气,卯足了劲。
她不知道主公已经病入膏肓到失明。何况,接下来做的事,她也没想过要给谁看到。
只是她,尚存身为人类尊严的神见道,所做的徒劳无力的行径。
“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以后会怎样。真落到吃人的地步,我不会麻烦任何人动手。”
话语里的坚定化为踮起脚跟的力道,尔后她豁然压低身子,一蹬脚就这么冲了出去。
期间不管踢开和式纸门时看上去有多蛮横不讲理,反正,下一秒,再怎样气势汹汹,尽数落得狼狈不堪。
炭治郎趴在门廊边上,就这么看着她从自己眼前掠过。
其行为足够出乎意料,加上速度很快,柱们都没能及时反应。
烈日灼阳投射下高热夺目的光线,些微的光霎时撕开眼球。不过那一丝一缕轻轻打在她身上,顷刻间皆沸腾燃烧成熊熊火焰。
她将双手握紧置于胸前,不顾火焰往上蹿包裹全身。怕是难以忍受如此灼烧煎熬,她再也承受不住蹲下来蜷缩起身子,却仍在努力克制。
“咳嗯唔”
即便如此,她仍咬紧牙关未曾发出一声悲鸣。
尖锐的獠牙抵于唇上,一丝血腥味泛开在齿间,直至顺着唇角蔓延开血沫。
在场所有人看着她可谓自杀的行径曝于阳光下,即使会有她这是苦肉计博同情的念头,一时间亦无法讲这些话说出。她拼命将嘶叫哭吼都堵在喉中,呼吸因而被割裂得断断续续。伤痛与灼烧令她没法扼住眼泪决堤而出。她顾不上那么多,再怎么看上去不争气也唯有任由眼泪不住流淌。
掠过眼前的身影只消一瞬,将伤害,连同这个世界的光,一并为她挡去。
神见挣扎着抬眼看过去,骄阳的光线点缀在淡色的羽织上,自扬起的边缘燃烧蔓延开耀眼的红色烈焰。她愣了愣,没反应过来,轻微却让人无比安心的力道覆在她的颊边。掌心上茧的粗糙,顺着指尖手掌轻抚描摹她轮廓时落下。忽远忽近,遥不可及又近在咫尺。
“够了。”
他说。这都足够了。
她拼命摇摇头,仅存的力气甚至没法让她自己和他远离些。以免把他牵扯进来。
还不够。她想,远远不足以告诉所有人她仅仅存在于此,就给他带来这样的负担。
他是那样地耀眼,如阳光般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