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没变,长相一样,经历再相异,亦有殊途同归的感觉。
如果有一天,也想让你看看,我真的看到过的这些风景呢。
不死川玄弥起初对这些话不以为然,全当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
当这些真切地在眼前上映时,现实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看着和他一模一样长相的那个人,依旧剃掉了两边的头发只留头顶的一束,看上去眼神凶狠却在下一秒耷拉双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玄弥想这要真是另一个世界的他,那肯定是见到了那个人才会如此。
果不其然,不死川实弥闯入他眸中。
和鬼杀队时穿着队服和写有杀字短外套不同,此时的不死川实弥上身一件白衬衫,敞开领口挽起袖子,再套了件马甲,看上去依旧气势不减。玄弥看着和他同龄的别人一块往某个门口涌去。他不甘落下,朝着哥哥实弥离开的方向迈步,直至来到一个摆满了桌椅的房间。
铃声响起回荡,见着别人都乖乖坐好,玄弥愣愣地上前随意拉开一张椅子也坐下。
他始终盯着哥哥实弥。看着实弥把拿在手里的书放在面前的讲桌上,拿起粉笔折断半根一边讲得头头是道,一边在身后的板子上写起什么。
这是要干嘛。他哥啥时变得跟个私塾老师似的。
玄弥纳闷地双手交叠着,望了望四周在埋头书写的同龄人。
他搞不清楚状况。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他哥看到他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狠揍他一顿。
岩柱悲鸣屿先生一直告诫玄弥,别试图和风柱不死川实弥接触。尤其在于实弥作为他的哥哥。玄弥没想过要什么,不过是希望能为当年的事道歉。仅仅一声对不起,就都足够了。
玄弥不认为眼下这般,在于实弥原谅了他。不如说,越是融洽越是让他觉着,他连向他哥哥迈出一步靠近些许都未曾做到过。
房间里安静得很,只有实弥在厉声讲解。
尔后不知哪个笨蛋没睡醒,嚷了句“反正学数学以后也用不上啊”。玄弥还在纳闷数学是什么,鬼杀队的新格斗技能吗诸如此类各种疑问,就看到他哥额头手臂爆青筋,一把扯住那个坐前排还睡懵的家伙的衣领,往后退一步压低身体重心,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可谓行云流水。然后玄弥就看着那家伙以一道漂亮的弧线被扔出窗外,老远老远那种。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直接焉了没气。
啊这熟悉感,不愧是他哥。
不死川玄弥在心里松了口气之余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
好一会他才反应自己抓了支细长的笔,本能地举起来要扔出去。
嗯他这是要干嘛话说回来这种赶紧扔出去把谁叫醒的冲动,怎么莫名其妙涌上来
他愣在原地。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刚刚他还作为旁观者,看着与他一模一样长相的另外一个自己,眼下,竟然直接代入其中。低头一看这套学生气十足的制服,总感觉在这边会是另一场没有硝烟但同样令人头疼的战斗。
这里没有鬼。没有杀戮。未曾失去。
不知为何这么认定,像是谁曾这么笃定告诉过他。
玄弥看着自己掌心上没有长期锻炼留下的茧,或是结痂的伤疤,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
直到他听见他哥沉下声线唤了一声,那种酸楚直接化为一脸懵。
“不死川,上来解出这道方程。”
“嗯”
玄弥缓缓在头顶打出一个问号。
数学是什么,能吃吗。吃下去是不是跟鬼一样能暂时获得能力啥的。
玄弥看着那黑板白字仿佛天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