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藏不起开心。
真好啊。看到他这么厉害又活跃的身影,所以说啊,她对他是真的没办法地
“唔姆神见少女很开心啊”
“啊才、才没有”
她赶紧条件反射地抬手掩面,一点点往里挪坐回原位。
好一会她才偷偷从指缝间看他一眼,怎料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这只猫头鹰肯定是一直看着她,就等着她看过来的啊
这是她恢复意识前,最后记得的所有。
炼狱先生眉目间的温柔倾注过来,令她一刻都不想离开些许。
然而此刻,四下昏暗,和式纸门的另一侧,仍是暗无天日。
周遭冷得彻骨,神见本能地抱起双臂,将衣领往怀里扯了扯。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穿着宽松的和服,正跪坐在一张铺在地上的床铺上。
这里到底是哪里。炼狱先生呢还有炭治郎他们
她担忧地屏住呼吸,越是张望四周眸中不安越是升腾。
倏尔靠近的气息扯动她的神经,她条件反射地绷紧身子。
终是不敌倾轧而下的气势,无助和不安驱赶着她,她不得不回眸看过去。
几近从骨髓深处挖出尘封的记忆,她翕动双唇。无法得知攀升的战栗是出于恐惧还是因难以置信。
“缘、缘一先生”
下一秒,本来身处于黑暗中的身影骤然冲上来。
她只觉得脖颈被死死地攥着,偌大的力道压着她的呼吸,并且令她不得不顺应着躺下。带着利爪的手把她禁锢在掌心与床褥之间,她艰难地咬紧牙,胸口因索求呼吸而起伏剧烈,且不断加重。
不、不对。这不是缘一先生。
即使即使长得很像,但气息上完全不同。
而且,抵在脖颈皮肉间的利爪,分明是鬼的尖刺。
“咳唔”
这这到底是谁。
她艰难地喘着气,那种呼吸被一再夺去而升腾的窒息感,令她眼前所见变得愈发不真切。
半晌,将她压制在身下的,有着成年男性形态的恶鬼,压低声线。仿佛将身体撕扯,才从深处抽离出这几个字组成话语。
“为什么你要说出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