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一样都是孤儿,我想咱们体会到的应该差不多。怎么说呢。像我们这种没有父母的,一旦有了可以认为是家人的人,就会无比珍惜。毕竟之前没有过。”
“嗯这很正常。”
“但正是因为好不容易有了家人,不会再去奢求别的。”
“你的意思是,她只要家人,而不会去想恋、恋人什么的”
善逸摇摇头,但并非要否定玄弥所说的。
落下的逐字逐句,扯动了玄弥的神经。
“反过来想,对我们好的,我们都会认为是家人。之于我们而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善逸想起和神见就家人这个话题聊开时,她不自觉地将手里的学生证抓紧并以指背贴近心脏,仿佛那是无比珍贵的宝物。
也不是故意要去听她此时的心声,善逸听觉敏锐令他不经意听见她的心跳声。
杂乱得越发焦躁,不安像是要马上溃堤,却又蒙上一层轻纱将其挽住。
这学生证有那么重要吗。善逸自个儿纳闷,但神见的心跳声,确实在告诉他,这东西令她像是有家人守护着的感觉。
思绪恢复,善逸继续说道。
“所以,也就不会去深究,那近似家人的羁绊,到底是作为恋人,还是朋友。”
玄弥沉下眼睑,再次发话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不是滋味。
“你是觉得,她不会去细化界定,只会把对她的好,都划在家人的范围内。”
“是啊。至少我是这样。收养我的爷爷对我很好,我的义兄虽然离家出走,总是对我恶语相向甚至出走前还揍了我一顿,但我和爷爷,依然会把他当作家人看待。”
会因为太看重所谓家人的羁绊,变得逆来顺受吗
想到这,玄弥不由得皱了皱眉,又觉得似乎不是这样。
他停顿片刻,拿着筷子的手停下。眼前的午饭是母亲起早做的,里面的饭菜都是他最喜欢吃的。
只是这样细琐普通的生活,他都能随时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对于出身孤儿的她,竭尽全力才能够到些许。
而他理所当然不断拥有,无需主动祈求。
更不会去质问自己是否真的有资格获得。
不过善逸应该不会就这个话题找他,他在意的是玄弥是否和神见在谈恋爱。
但又由于神见在对感情的界定和认知确实笨拙,善逸才会觉得他们不是在谈恋爱。
玄弥停顿片刻,好好理了理思绪,这次换他主动问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和她很要好,但只要一告白就连朋友都做不成”
“也没那么严重。但确实,会害怕有所变化,导致连家人都失去。”
善逸撕了面包边角的一块,往嘴里一扔,边吃边接续。
“我们更像是快要溺死时抓到了救命稻草。”
だって私は重金属 ヘビメタル状態
但我是重金属 浓重的金属蓝
毒を孕ませてる
饱含毒素
“能不沉溺而死已是万幸。”
私の記憶 7億年
我的记忆 7亿年
“能有人愿意抓住我们就很足够了。”
だって私は重金属 ヘビメタル状態
但我是重金属 浓重的金属蓝
“能抓住,一直抓着,早已竭尽全力。”
毒が溢れ出してる
毒液已经满溢而出
“哪会去希冀有船只游轮把我们救上去,不至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