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既然她不愿意,可以对我下手哦,人家无论怎么被你用胡子扎都愿意的”
如果要出一本名为舔狗的自我修养的书,估计作者就是她大仓烨子本人了。这副谄媚又对方才被举高高的阿砾隐含嫉妒的模样,仿佛方才和她打架的不是同一个人。
也该是阿砾正被乱步抱走没闲暇理会她,否则一定得唾弃她这副没出息的姿态。
可是,尽管烨子本身足够的舔,只要她舔的对象对此不受用就是一种浪费。福地樱痴非但没表露出多少感动,还只顾痛惜地捋顺自己两撇蓬松爽滑的胡子。
“那什么,男人都喜欢会反抗的、有挑战性的女人嘛,像小砾这样会炸毛的逗起来才更有趣啊。”
有些真相说出来不如不说,烨子闻言那张微笑的面具都碎裂了。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阿砾,咬牙切齿“不就是挣扎吗等着,我oo都能给你踢爆”
包括福地樱痴在内的所有男性,听见这话的时候都蓦地感觉到某个部位一凉。
阿砾刚被乱步给放下来就听见这等宣言,不由得眼神麻木“你这完全是错误的挣扎方式啊”
就像软妹对人说拿小拳拳锤你胸口是撒娇,不代表用小拳拳锤你oo就能获得同效了
但烨子在这里并不如何服气。
“闭嘴你这个脱单的叛徒”
“你说什么”
两只萝莉一言不合的又想要互相欧拉,旁人想拉都拉不住。
幸而,这时候木屐敲响地板的声音逐渐接近,某位能够镇压全场的银发男子总算抵达了现场。
“源一郎,你来有何贵干。”
出言的福泽谕吉面色如冰,他刚得到侦探社遭遇袭击的消息而刚刚赶回,显然是对周围乱糟糟的环境而不虞。其他人在这种冰冷的气场下都不敢出声,唯有阿砾和乱步照常的叫唤了一声爸爸和社长。
侦探社的其他打工仔这才纷纷如梦初醒,招呼了声社长。
福泽谕吉面色稍缓,朝大家轻轻颔首,而后将双手拢入袖口里,转向了自己相识多年的挚友。
“料你今日一来,应当不是单纯只为叙旧这么简单,源一郎。”
源一郎是福地樱痴的本名,能如此亲密地称呼他的名字,可想而知他们之间是有多深厚的关系。然而,相比福泽的称呼方式,那位身材魁梧的军装男子却仅是称呼他的姓氏而已。
福地樱痴哈哈大笑“福泽,不愧是你,我们借一步说话。”
在这里他似乎不动声色地扫了阿砾一眼,说罢,便好哥们地与福泽谕吉勾肩搭背,想要暂且离开。福泽谕吉闭目顺应了他的做法,将人引向了社长办公室。
待两人消失在那扇办公室的大门,阿砾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尽管福地樱痴的眼神隐秘,可她却敏锐地注意到了。
他们是有话想要避开自己
可阿砾想了想,倒也没多大在意,此时此刻还有更迫在眉睫的事情亟待她解决。转头过来与烨子对上视线,她们两只同样娇小玲珑的萝莉互相间还有些炸毛。
两小只在所有人紧张的注目下缓慢接近对方,大家原在心中默念她们也许又要在这里大打出手,谁知不过是转眼的功夫,她们便同时默契地一笑,亲亲热热地挽着胳膊一同离开。
“来吧,今天还有那件正事没聊,对吧”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不然我才不来这破地方呢。”
阿砾顺便朝自己的男友招呼道“乱步,我到旁边跟这家伙聊一会儿。”
乱步乖乖哦了一声。